因造成的。

    自黄帝一通华夏以来,华夏的中心一直就在北方的黄河流域,数千年来,这种变化并没有因为朝代的更替而有所改变,而江南之地,即使经历了三国和南北朝时期,数百年的开垦,地位虽然有所提高,可因为各种原因,他并没与得到华夏的主流认可。

    这也导致了江南之地的发展一直过于缓慢,最明显的就是人口增长,就好比关中来说,从大唐立国到现在,几十年的时间里,关中之地的百姓足足增长了将近四成,而江南之地的人口却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从这点就知道,江南在大唐人眼中的地位了。

    数十万的人口,已经差不多有江南之地三分之一的人口了,这么多人的涌入,一个不好就会酿成灾祸,这个时候,又有哪个官吏敢掉以轻心,官职丢了是小,万一做不好,那丢的可不进是官职,恐怕连脑袋都要丢掉了。

    杭州城,杭州刺史衙门,一个个穿红披绿的官员聚集在这里,议论纷纷的商谈着如何安置难民的事情,当然了,这里面并没有段简的存在。

    自从上次段简断然拒绝了刺史肖拙言让他停止对付天道教一事后,肖拙言就自动将段简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一般,如果不是碍于段简的背景和来头太大,他早就想办法将段简给赶走或者弄死了,即使碍于段简的身份无法对段简动手,却从那之后两人再也没有交集,钱塘县和杭州刺史衙门的交到也是由黄县丞出面的,对于这种情况,段简也没有异议,反倒乐得清闲。

    “启禀刺史,我武康县乃是杭州最小的一县,百姓人口仅仅不到三万余人,这一下子就分给我们四千人,先不说粮食够不够用,就说他们来了之后要如何安置他们,这就是一件大事,您看能不能在适当的给某减少一些。”一个穿着浅绿官服的七品官员苦着脸向坐在诸位的肖拙言说道。

    “哼.....钟明府,你武康县仅仅四千灾民,你还想减少,我盐官县可足足分了八千灾民,抵得上你们武康县一倍了,我们还没有不满意呢?”武康县的县令钟鸣刚刚说完,隔壁一直和他不对付的盐官县县令忍不住嘲讽道。

    看到自己死对头说话,钟鸣冷哼一声,对他怒目而视道“哼......林胖子你还有脸说,你们盐官县是什么地方,你们那里可是朝廷产盐的地方,别说是八千了,每年朝廷给你送的囚徒最少也有一万人,你的了便宜还卖乖,你说想要某啐你一脸不成。”

    听到钟鸣的这番话,盐官县县令忍不住站起来,又要反驳,可惜的是,还没有等到他开口,已经看不下去的肖拙言已经爆发了。

    “砰........”

    肖拙言将将惊堂木狠狠的拍在案几上,等到所有人都闭嘴不说之后,他才厉声道“哼......真是混账,某看你们就是平时过的太好了,临到用得上你们了,一个个除了推卸责任之外,毫无用处,告诉你们,这件事就这样,分配给你们各县的灾民一定要安顿好了,谁除了岔子,到时候朝廷追究下来,你们自己担着,如果连累到某的身上,就不要怪某不客气了。”

    一番训斥后,那些各县县令也带着满肚子的怨气告辞离开了,只剩下满脸疲惫之色的肖拙言和刺史府的官员流了下来。

    “肖刺史,虽然接纳灾民,是朝廷下达的旨意,可也不能为了那些灾民将我们杭州给搭上吧,总共三十多万灾民,仅仅我们杭州就分了四万之众,已经比整个杭州三分之一的人口都要多了,别说各县的县令不愿意,就是某也感到有些不妥,您可能否向朝廷反应一些,将那些灾民分润一些出去,也好给我们减轻一些负担。”说话的是负责杭州刺史衙门钱财的司户梅峥。

    梅峥的话得到了众人的一致认同,而肖拙言听完后却不断摇头道“哎.......你们以为某就没有想过这些吗,为了这件事,某这段时间不知花费了多少力气,找了多少关系,才有这种场面,可这次负责这件事的不是别人,而是那有‘冷面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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