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峥激烈的说道。

    “嗯,你倒是说说,为何不可向那竖子低头,还有,为何某向那竖子低头的话,这杭州就会易主。”原本已经动摇的肖拙言,听到梅峥这番话,眼中又泛起了凌厉的寒光,平淡的语气中也带了几分冷意。

    看到自己成功引起了肖拙言的好奇,梅峥心中狂喜,可表面上却还是一副一心为了肖拙言考虑的神情道“使君息怒,不是某故意危言耸听,而是实情如此,您想想,那竖子刚来杭州,就敢和使君您作对,甚至于当众拒绝您的命令,由此可见,其人是多么的胆大包天。

    这还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这次您下令将我们杭州一半的灾民交到钱塘县手中,恐怕那个竖子认为这是使君您故意为难他的,心中肯定早就将您给嫉恨上了,这个时候您向他示好,他恐怕不会认为是您大人有大量,而是认为这是您走投无路之下,向他主动投诚了,到时候,岂不是更加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

    在外人看来,那就是他一个小小的县令,让你一个堂堂刺史低头认输,到时候,外人会怎么看您,将来这杭州又有谁会在将您当回事。”

    为了彻底断绝肖拙言和段简和好的可能,梅峥可谓是不择手段了,连哄带骗,还要加上危言耸听,反正任何能够让肖拙言对段简产生怒气的事情,他都要添油加醋的说上一说。

    “碰”

    重重的将茶杯放在案几上,肖拙言怒斥道“哼,无知小儿,狂妄竖子,仗着自己有几分后台,居然敢如此狂妄自大,简直是不知道死活,你等着,某早晚会让你后悔今日所做的一切。”

    不得不说,最熟悉自己的还是自己最亲近之人,在梅峥的挑拨下,即使是肖拙言的城府,也被彻底激怒了。

    “哎,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现在他利用那纺织厂,已经将江南之地所有有实力的大家族全部拉扯到了一起,我们即使在想要对付他,已经不如以前那么容易了,甚至于,如果我们手段过激的话,还会得罪整个江南所有的世家豪门,一个段简某不放在眼中,可整个江南之地的所有豪门大族,别说某一个小小的刺史,就算是宰辅和陛下恐怕也不敢小觑吧!”

    心中怒气冲天,可肖拙言毕竟没有彻底失去理智,半晌后,才无奈的叹息道。

    “使君,这件事说起来麻烦,其实也并不麻烦,只要我们........”梅峥嘴角带着冷笑的说道。

    “嗯,快说说,你有什么办法,如果真的有用的话,某一定会重重的赏赐你的。”原本有些颓丧的肖拙言,闻听此言后,急切的问道。

    “哈哈哈,使君,您是当局者迷,而某却是旁观者清,您只想到了,那纺织厂如果办起来的话会给那个竖子带来什么好处,可您想过没有,如果万一那纺织厂办不起了的话,又会怎么样,到时候,不说我们对付他,那些原本对他抱着万分希望的豪门大族,又怎会轻易的放过他,即使碍于他身后的势力,那些人不会真的怎么样他,可有了这种事后,他还有什么脸面在江南立足,又怎敢在江南立足,等待他的唯一下场,就是狼狈的逃回去。”梅峥笑着说道。

    “好,好,好,此言有理,那段简只想开办纺织厂,却没有想过,如果那纺织厂根本就办不起来的话,他又该怎么办。”一听梅峥此言,肖拙言也笑着附和道。

    “只是,想要让那竖子办不成纺织厂,恐怕并不容易,先不说场地和人员问题,就说最重要的纺织秘方,有了申家的加入,这些对于那竖子根本就不成问题,此事恐怕不容易操作才对。”兴奋之后,肖拙言马上想到了最重要的东西。

    “使君万勿担心,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那纺织厂并不是一日能够建成的,即使建成了,也不一定能够马上开工,而这中间恐怕还会出现别的问题,我们只需要做好准备,等的关键时候,给他来一个釜底抽薪,就足以让他从云霄落入泥塘,永世不得翻身。”梅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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