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虫小技而已,如果想要借此来阻拦某的前进,简直就是痴心妄想,诸位同僚不用担心,这段时间你们该怎样就怎样,灾民南下前,纺织厂一定会如期建成的。”说完之后,段简潇洒的转身离开,留下众多惊疑不定的官吏在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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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拙言,梅峥,真是一对混账东西,屡次三番的与某作对,真将某当成猪头阿三一般了不成,你们等着,等这些事情了了之后,看某如何好好的炮制你们。”

    坐在书房中,段简满脸怒气的喃喃道,即使有后世数十年的商场经验,此时此刻的段简,心中还是颇为愤怒的,他自认为从来没有的罪过肖拙言,梅峥这些人,即使因为天道教一事而有所争执,却也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没想到,这两人身为朝廷命官,关键时刻,不想着怎么为国效力,却一门心思的为难自己。

    先前的时候,一次性将两位灾民转到钱塘县,他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毕竟就算没有这档子事,他为了纺织厂一事,也要想办法从别处拉人过来,可这次,居然在修建纺织厂的关键时刻,将钱塘县所有工匠全部调走,要知道,这个时候的工匠,全部都是朝廷登记在册的,而无论是修建房屋,还是其他工程,都是需要工匠的,没有工匠,怎么建造纺织厂,没有纺织厂如何安排难民,肖拙言和梅峥做的这件事,对于段简来说可谓是极端的打击了,段简又怎能不生气。

    “郎君,先是生气也是于事无补,刚才您就不应该答应那卑鄙小人的要求,我们强顶着不答应,肖拙言难道真的敢跟您撕破脸不成,可现在......”

    听到段简的喃喃自语声,周兴以为段简也没有了办法,虽然心中有些焦急,可还是出言安慰道。

    “嗯.....”

    对于周兴的安慰,段简先是一愣,随即才笑着说道“哈哈哈,放心吧,某说是小事,就是小事,不就是一些工匠吗,离了张屠夫,某难道还真的能吃带毛猪不成,刚才你也听了,他们只是征调了我们钱塘县一县之地的工匠,其他各县的工匠一个没动,再说了,即使杭州没有工匠,整个江南哪里没有工匠,还怕没人给我们建房子。”

    “可是,郎君......那些工匠应该都和我们钱塘县一样,乃是各地官府登记在册之人,就算我们舍得花钱,可没有当地官府的同意,谁又敢私自过来给我们做工,您这个主意,恐怕........”这次说话的是乐不平,跟着段简许多时间一来,对于官场中的一些门道,他也心知肚明。

    “哈哈哈,无妨,无妨,万事万物,只要找对办法,都是轻而易举的,对于我们来说,那些工匠可能是什么宝贝,可对于某些人来说,只是他们吩咐一声的事情而已。”

    一边说着,段简探手抓过毛笔,‘唰唰唰’的在纸上写了一些东西,转而递给段木说道“你拿着这个东西,交到那天前来参加宴会之人的手中,就告诉他们,想要赚钱的,就给我带匠人过来,没人最低十个,同时,带来匠人最多的十人,下一次纺织厂拍卖份子的时候,可以有优先购买权。”

    等到段木拿着段简写的东西快速离开的时候,无论是周兴,乐不平还是温玉荣,眼中除了激动之外,更多的还是佩服和崇敬,一件在他们手中难如登天的事情,居然就这么被段简轻而易举的给解决了。

    不用看结果,他们就能够想象的到,为了赚钱,那些上次参加宴会的豪门大族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到各地征召工匠,而这一切的代价仅仅是段简画出的一张大饼,还是一张遥遥无期的大饼,如此手段,在他们看来不亚于神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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