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落地的话,又是所谓何来。”首先出言怒斥着,并不是麻草等人,而是跪在最前面的曾阿蛮。

    “不错,不错,我们又不是汉人,什么礼义廉耻跟我们有身关系,我们只知道能够活着就行。”

    “对,对,对......”

    ..................

    在曾阿蛮的带领下,那些跪着的官吏像是炸开了了锅一样,络绎不绝的怒斥起了刘铭妄,从许多人那充满怒气的神情中可以看出来,他们对于刘铭妄是真的恨之入骨。

    “哼.......”

    对于这些人的怒斥,刘铭妄却是两眼一闭,静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看到刘铭妄如此态度,那些跪地求饶的官吏更是向吃了枪药一样,鼓足了力气对他怒斥起来,其中有那才学不多的人,居然连乡间俚语也喊了出来,一时间,大堂之上更加热闹起来。

    “好了,都给我歇歇吧,谁敢在多说话,小心我割了他的舌头。”

    正当那些跪地求饶的官吏骂的热闹的时候,一个声音从坐在主位上的麻草嘴里发出,声音不大,可一瞬间,所有听到声音的官吏纷纷闭口不言,有些骂的停不住嘴的官吏,甚至满脸惊恐的双手捂住嘴巴,生怕一不小心露出一个字,而被这些凶神恶煞的土匪给割了舌头。

    “你就是这越州城的刺史,看不出来,你这个官文文静静的,居然还有这种骨气,实在是难得,只是,你就不怕激怒了某,将你给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不成。”看着昂然站立在哪里的刘铭妄,麻草厉声说道,而在他说话的时候,站在两边的灾民也纷纷呼喝起来,看起来威势不凡。

    “某身为越州刺史,保境安民乃是分内之事,现在越州失陷于你等贼寇之手,让万千越州百姓遭受你等杀伐,屠戮,全是某的责任,别说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就算是形神俱灭,也是某咎由自取,又岂有害怕之处,再说了,某是官,你们是匪,自古以来都是官捉匪,又岂有官员偷袭匪寇者。”刘铭妄双眼圆瞪的看着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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