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放在了小黄门的袖子中,而后笑着道“无妨,无妨,当然了公务为重,将来有机会的话,某在和公公一居。”

    摊手抓住段简放入袖子中的玉佩,从那温润是感觉上,就能够知道,这绝对是一方罕见的好玉,他那原本就恭敬的脸上,显得更加恭敬了。

    “多谢段明府的赏赐,奴婢在这里拜谢了,只是无功不受禄,如果段明府有需要奴婢之处,还请开口,奴婢能够做到的话,一定尽力而为。”小黄门说道。

    “多谢,多谢了,其实某也没有什么事需要麻烦公公的,只是想要向公公询问一下,这次陛下为何会突然让某前往建州平叛,不知这其中可有什么别的原因所在。”段简问道。

    听到段简的询问,小黄门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站在哪里仔细打量了段简几眼后,才意味深长的说道“段明府询问之事,奴婢有所了解,可这其中的详情却无法说与段明府知道,要不然的话,奴婢这颗脑袋可就要搬家了。”

    小黄门此言,让段简心中一阵惊惧,能够让一个是钱如命的太监说出这种话来,可见这件事牵扯之广和重大,可是最让段简感到疑惑的是,自从他来到杭州之后,虽然也做了几件事情,可是这些事情,根本不算什么,说不定在朝廷那些大人物眼中,他的这点事情,连一点鸡毛蒜皮都不如。

    就这么满是疑惑的将小黄门送到县衙门口,看着小黄门坐上马车后,段简正要离开的时候,却看到马车的窗帘被人从里面挑起,小黄门那干净的面孔漏了出来。

    “不知道段明府可认识一个叫做高延福的奴婢。”

    “嗯”

    段简先是一愣,而后才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某倒是认识一个叫做高延福的公公,不知道··········”

    听到段简此言,那个小黄门咧嘴笑了笑道“好叫段明府知道,高延福那小子真是奴婢的干儿子,这次前来杭州之前,他说有几句话要和段明府交代,奴婢正好说与段明府知道。”

    此言一出,段简也随即走到马车旁边,想听听那个小太监有什么话要说给他。

    “哈哈哈,当初来之前,高延福那小子就说认识段明府,奴婢还以为他在说大话,没想到段明府真的和他一个卑贱之人认识,既然我们之间有了这么一层关系,那也不算外人,关于这次的事情,奴婢虽然不敢告诉段明府,却可以提点段明府几句,也算我们之间的缘分。”

    “某洗耳恭听。”段简此刻真的有一种仰天长啸的感觉,原本以为已经没有道路的时候,居然峰回路转,凭借当初的一点机缘,居然有现在这种巨大的收获。

    抬头看了看四周,看到周围并无闲杂人等后,小黄门就凑到段简耳边低声说道“这一次事情,乃是段明府招惹了不该招惹之人,从而惹得龙颜大怒,才会如此处罚段明府,段明府如果想要尽快拜托陛下的怒气,只能将那不该招之人尽快送离身边,如此才能保的性命。”

    说完之后,小黄门也不管段简究竟听没听懂,转身对驾驭马车的侍从吩咐一声后,钦此车队就此离开,剩下段简一人,站在衙门口呆愣半天。

    无论段简愿不愿意,朝廷的旨意也在不久之后就传遍了整个杭州城,上到刺史肖拙言,下到一般的贩夫走卒,全部都在讨论这件事。

    刺史府上,原本就和段简事成水火一样的肖拙言等人,面面相觑,满脸晦气的,仿佛死了爹娘老子一般,他们可不认为朝廷这次让段简领兵南下建州平叛,是朝廷有人要暗害段简而是以为这是朝廷有意让段简趁机建立功勋,为以后的升职做积累。

    毕竟整个大唐现在还是正处于上升期,无论是对外的战争还是对内的平叛,无不是大获全胜,在他们看来,段简这次南下就是走个过场,等到回来之后,这功勋就积累的差不多了。

    世上最窝心的事情是什么,那就是眼睁睁的看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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