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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闫明的争辩,看着闫明那软塔塔的耷拉着的胳膊,于飞虎也恢复了几分理智,松开了抓着闫明的胳膊,喃喃的问道“既然你不是奸细,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了,我们还没有到刺史衙门,反倒一直碰到机关和陷阱,这不是你故意为之吗?”

    “监军明鉴,不是小的故意带错路,而是小的真不知道路径呀!”闫明哭诉道。

    “还敢狡辩,你不知道路径,先前你可是来过扬州城的,居然跟某说没来过扬州城,如此狡辩,还敢所自己不是奸细。”一个于飞虎的心腹跳出来向闫明怒斥道。

    “不是,不是这样的,监军请听小的解释,不错,小的先前是来过扬州城,可那是被唐军给抓进来的,进来之后,小的走的都是大路,可我们刚才一路行来,走的都是偏僻的小巷,如此情况,小的又怎么知道正确的路线,这种情况下,小的能够走出一个大概方位就已经不错了。”闫明狡辩道。

    只是,虽然闫明在狡辩,可听在于飞虎和其他人耳中却是铁证,即使有些人还疑心闫明,却没有直接的证据来证明闫明就是奸细。

    “好,你说你是冤枉的,某现在就给你一个证明你的机会,一炷香的时间内,如果你带着我们找到了刺史衙门,就算你是冤枉的,要不然的话,就不要怪对你不客气了,来人,压着他走,让他走在最前面给我们带路。”于飞虎说道。

    满脸懊恼之色的闫明被几个侍卫押解着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虽然嘴上没说,心中却一阵冷笑,暗暗想到‘你们这群该死的狗东西,居然敢如此对待你家小爷,等等到了地头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乃奶的,这次真的失算了,为了获得那个狗东西的信任,差点假戏真做,万一我死在那些机关和陷阱中,可就彻底便宜段简那厮了,不行,这次回去一定要让他给我涨价,要不然这次可就太亏了。’

    如此想法,恐怕也只有闫明这种神经大条的脑子才能够想到了,如果被他身边的天道教众人知道他的想法,别说砍死他了,大卸八块,凌迟处死也不会觉得解恨的。

    为了自己小命着想,这次闫明并没有胡乱带路,而是带着于飞虎等人想着刺史衙门行进,几经周转后,就看到原本漆黑的小道猛的一变,一股亮光从远处传来,在灯光的照耀下,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一张黑漆漆牌匾上面四个金色大字“扬州府衙”。

    ...........................

    “砰砰砰.....”

    “梆梆梆.......”

    “杀,杀,杀..........”

    列枪如林,大盾如墙,扬州城外最残酷,最惨烈的战斗终于开始了。

    不知道是为了尽快剿灭对手还是重视对手,陈国泰和李明鹤纷纷用上了自己最强悍的助理,那就是各自麾下被他们训练出来的折冲府将士。

    同样的战术,同样的装备,只是原本并肩杀敌的同袍兄弟,今日却成了各为其主的对手。

    如墙的盾牌狠狠的撞在一起,如林的长枪向对方狠狠的捅去,每一次收回,都能够从对方带走一捧鲜血,同样也代表着一条生命在这眨眼间就逝去了。

    “盾牌手挡住对方的攻击,长枪手攻击,刀斧手上前攻击。”

    虽然双方使用的是同样的兵器,战斗的方式也一模一样,可真正的战斗起来后,孰强孰弱很快就有了分别,面对气势如虹的陈国泰军队,李明鹤麾下的将士士气明显不足,很快就露出了疲软之势。

    当然了,李明鹤一方如此快速的露出颓势,并不是他们真的不如陈国泰一方,而是这支军队已经经历了一个多月的战斗了,这一段时间以来,虽然李明鹤没有让他们上过战场,可看着数万大军攻打一座扬州城,却无能为力,士气早就沦落到最底层了。

    其次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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