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如果三日之内没有粮食运来的话,他们这十多万将士,连十多万之小鸡仔都不如,根本不用敌人动手,他们就全部要被饿死了。

    如此场景,徐敬业怎能高兴的起来。

    ............................

    相对于徐敬业军中的凄惨,润州城中却是笑语欢声,彷如过节一般。

    “哈哈哈,段总管,先前老朽听人说,年前扬州城一战,你和城中的狄御史,董使君等人凭借着万余人,就消灭了天道教叛军数万精锐,当时老朽还有些不屑一顾,今日一见,果然见面更生闻名呀!

    仅仅凭借百十人,就在叛军十多万大军中做出了如此大事,不仅烧了叛军的粮草,更是让叛军差点崩溃,来,老朽敬你一杯,祝你旗开得胜。”润州刺史府中,润州刺史李思文异常兴奋的向段简等人敬酒道。

    端起酒杯,段简脸带笑意的说道“多谢李使君的好意了,都是侥幸而已,说了也是老天眷顾,谁让那徐敬业不早不晚的刚好赶在今晚就行酒宴,不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从他身上割掉一块肉,岂不是太过于可惜了。”

    “哈哈哈哈..........”

    听到段简说的有趣,屋中之人,都忍不住一阵大笑。

    “只是可惜呀,如果段总管麾下的好汉,将那徐敬业的头颅给带回来的话,我等恐怕就不用在这里坐着了,而是要写折子,向京城报喜了。”润州长史索云峡颇为懊恼的叹道。

    “老索此言不差,只是这天意如此,看来我们润州的百姓还要遭受一段时间的灾难,那徐敬业不尊天命,逆天而行,早晚会遭受惩罚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我等也不用太过于担心。”李思文道。

    “李使君所有不错,这次我们碰巧狠狠的痛击了那徐敬业一次,可那徐敬业也不是易于之辈,自此之后,在想偷偷摸入他的军营,恐怕不可能了,而我们从今往后,也不会再有好日子过了,十多万大军,我们城中加上能够征召的民壮,也不过三万人马,如何守住润州城,恐怕也非常困难吧!”段简叹道。

    听到段简这番话,原本兴高采烈在喝酒的众人也一阵寂静。

    “管它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即战死在这润州城头,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十八年后,我等又是一条好汉,再说了,我们也不是必死无疑,先前的时候,朝廷不是已经派遣了左玉钤卫大将军李孝逸为扬州道大总管,领兵三十万南下剿灭徐敬业了吗,就算李总管走的再慢,十天半个月的时间,他们总会到来江淮之地吧,有了他们大军压境,某就不相信那徐敬业可以不管扬州的陷落而继续攻打我们,恐怕到时候,不用我们追赶,那徐敬业就要颠颠的往回跑了。”一个校尉有些醉醺醺的说道,虽然这个校尉看起来有些喝多了,可他的话却让众人点头不已。

    “咚咚咚..............”

    一场宿醉,让好酒都没有喝醉酒的段简在急促的鼓声中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有些隐隐发痛,幸好,有人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其他给他准备了温润合适的蜂蜜水,以及沾满凉水的毛巾。

    端起旁边案几上的水碗,几口将碗中的蜂蜜水给喝了个干净,然后有人用毛巾将他额头和脸上的汗水给檫去。

    段简此时才舒服的吐了一口气,躺在那里,狠狠的伸了伸懒腰。

    “嘻嘻,段郎倒是怪异,这大军都已经兵临城下了,眼看就要发动进攻了,您却像是没事人一样,也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说话之人虽然穿着一身盔甲,可从说话的语气和行为上看,却明显是一个女子。

    而整个大营中,能够跟段简如此亲密的女子,只有一个人,原本天道教的圣主,现在段简的爱妾苏秀儿。

    这次领兵出征,因为王婉君身怀六甲,随时都要生产,而他们的亲近之人却无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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