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全部十层!

    所以。

    贺一鸣更不敢告诉他的爷爷与庄内长辈们,一是怕真的吓着他们,不好解释来源。

    二是,人多口杂,谁知道说了是对是错,还不如不说。

    于是。

    贺一鸣这来往国师庙宇的一路上,是闷闷不乐,想说什么不能说,颇有些无奈之感。

    尤其他如今看到边镇到了,又听到自己爷爷还提什么‘六层、五层’的陈年往事,更是心中一叹。

    但如今自己还能说什么?

    边镇来都来了,怎么得也要转一圈,走个面场、烧个香,不能辜负了自己家人的关爱。

    ‘我这机缘到底怎么解释?是趁着这次拜国师,就言是国师送的?可是我若这么做,岂不是欺瞒了长辈,又妄言得罪了国师..’

    贺一鸣思索着,还没想到一个完全其美之策,只能听到自己爷爷说什么,便全部说“是”,先稳住老人家的心思再说。

    可是贺庄主带着自己的孙子多日来昼夜赶路,那是抱着希望,拜国师心切。

    因此,他刚一到城门边上,就下了马匹,从马匹身侧解下了一个口袋,摸出了几个碎钱。

    “一鸣,别说话,在马上坐好咯,别摔下来。”

    贺庄主一边牵着马匹,向着贺一鸣吩咐一句,一边上前几步,看到镇外来往没人,就把这几个碎钱偷偷交予了站守门前的两位城门守卫。

    “军爷..”贺庄主脸色带着和善,见得守卫点头又接了钱财,才拱手问道:“小老儿从咱们北边的贺家庄来的,离镇里有些远,想向您打听个事可否..”

    “何事?”守卫手中掂了掂碎银子,和旁边守卫对视了一眼,言道:“老人家明说就是。”

    “是这般。”贺庄主再一拱手,“小老儿此行是带着孙子来参拜国师。但家乡太远,很多事情不知道,也不知拜国师需要拿什么物件。”

    “我当什么事。”守卫忽的一笑,又郑重道:“心诚就好。”

    话落,守卫大眼挣小眼,就约莫着把钱收下了。

    这也是白来的外快,还能补贴家用,给他孩子买个烧鸡腿,自己兄弟二人吃顿酒饭。

    “多谢军爷!”贺庄主看到守卫收下钱财,心里也是安心了许多,感觉这位军爷应该不会拿人钱,还昧着良心说瞎话。

    而贺一鸣不懂这里的条条道道,就在旁边看着,也没有吭声。

    一直到贺庄主再次和守卫聊了两句,贺庄主才又牵着他乘坐的马匹,向着边镇内行去。

    “来..热包子嘞..”

    且这进镇的一路上,随着商贩的叫喊,务农的镇民来回走动。

    贺庄主走走停停,除了买了几个热包子,再把马匹往客栈内一放,问问庙宇的路以外,基本上是一刻没有停歇,直向着镇中的庙宇大院走去。

    也巧。

    这时间尚早,浇灌农田的浇灌,做生意的做生意,加上庙宇都开了两月,也不像原先那样排队上香的人,一直排个百米多长。

    等到贺庄主见到地方到了,就发现这占地约有十几亩的庙宇大院外面,基本上没多少人排队,更没有什么喧哗声,一切都很安静。

    “一鸣,一会进去了,可不要乱说话..”贺庄主见得此地肃静,亦是在大院外面轻声交代了贺一鸣一番。

    待得半个多时辰过去。

    有人欢喜有人愁的来回进出庙宇。

    贺庄主见到轮到了自己,就拉着贺一鸣登入了庙内大院。

    这时,随着他们走进,这一眼望去,大院里面正有十来位壮汉站立四周,守着正前方的庙宇正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