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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袍人一个转身躲开的同时,反手一掌重重的打在了赫音容的后心。

    猛地扑倒在桌边,赫音容咬紧了牙根的同时,一抹鲜血从嘴角渗了出来。

    睨视着赫音容眼里的气恼,黑袍人目光如刃:“如果想死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

    看着黑袍人眼里的杀意,赫音容吓了一跳,赶紧跪下:“音容不敢。”

    见她示弱,黑袍人淡淡:“你放心,洛青裳即便有证据证明你是假的,那也无妨,当时那么多双眼睛亲眼看见你把奄奄一息的珩王送回了营地,救下珩王性命的人就是你赫音容。记住了?”

    “记住了。”

    “很好。”

    往窗口旁退了退,黑袍人继续沉声。

    “那个小狼女必须送出皇城。你如果再敢在我面前耍花样,到时候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

    “是。”

    赫音容低下头,不动声色的应着,但是眼里的暗芒却愈发的冷冽了。

    感觉到余光处一抹黑影闪过,再抬头的时候黑袍人已经不知所踪。

    赶紧站起身来,赫音容死咬的下颌绷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她跟黑袍人合作,是唇亡齿寒的关系,黑袍人哪怕再恼火也不敢轻易对她下手。

    但洛青裳不一样,一旦她发现自己食言,把真相告诉了夙无珩,夙无珩即便不相信,也难保他不会心中生出芥蒂。

    所以,只有把那个贱畜送进太子府,到了太子的手里,夙无珩即使再不舍也不得不放弃。

    她必须让夙无珩没有退路,让那只贱畜没有退路,她才是真正的安全。

    ……

    云阁。

    天刚刚才暗下,红色的灯笼就早早的挂在廊沿。

    洛灵芽刚从屋子里走出来,就看到白鸢端来了治她哑症的药,赶紧转身往回走。

    “姑娘,吃药了。”

    洛灵芽抿了抿嘴角,只好折身看向白鸢:“苦。”

    白鸢忍不住笑出声来,不慌不忙的把糖罐子递给了她。

    果然,看到糖罐子的瞬间,洛灵芽高兴的什么都忘了,赶紧接过来打开一看,却发现里面只有三颗麦芽糖,这哪里够她吃的。

    看向白鸢递到面前的药碗,洛灵芽轻轻的叹了口气,先往嘴里塞了一颗糖然后接过药碗喝了几口之后赶紧递给了白鸢。

    真是苦,冲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白鸢看着还剩下小半碗的药,认真起来:“姑娘,这药虽然苦但是很管用,姑娘不是能说好多话了?而且珩王吩咐了,让奴婢一定看着姑娘把药喝干净才行。”

    洛灵芽咬糖的动作顿了顿,只好又往嘴里塞了一颗,屏住呼吸把剩下的药都喝了,紧跟着把空掉的药碗往白鸢手里一塞,最后一颗糖也迫不及待的塞进了嘴里。

    一嘴的糖,洛灵芽的腮都鼓起来了。

    坐在小板凳上,洛灵芽失落的抱着空空的糖罐子,一边打量趴在地上打瞌睡的金羽角马,一边吐舌|头。

    这药到底是什么做的,苦不说,回味的时候还有一股腥味。

    白鸢在给她挽发髻,轻声问:“不知道姑娘给金羽角马起名字了没有。”

    洛灵芽怔了一下:名字?

    白鸢解释:“奴婢只是觉得,金羽角马既然认了姑娘为主,姑娘该给它取个名字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