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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鸢顿了一下,紧跟着低头:“大人说的是,奴婢若不好起来怎么照顾姑娘。可奴婢现在回去也是坐立难安,奴婢便守在门外,等姑娘醒来再去歇息不迟。”

    见她坚持,风起只好点了点头,但是不等他再开口,院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呵斥声。

    “我是郡主,你们胆敢拦我?”

    “郡主,这是珩王的意思,您就别为难奴才们了。”

    “让开,我要见珩王!”

    “郡主……”

    赫音容猛地推开挡门的禁卫,但是还没把脚迈进院子里就被风起拦下了。

    冷冷的看着风起,赫音容皱眉:“让开!”

    风起微微的躬了躬身子:“郡主还是请回吧,珩王这个时候谁也不会见。”

    赫音容咬了咬牙,看向远处紧闭的房门,藏在袖子里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紧:“那个贱畜……找到了?”

    风起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眼睛:“属下不知这府中有什么贱畜,实在不明白郡主在说什么,如果郡主没有别的事还请回去吧。”

    赫音容脸色瞬间一沉:“你……”

    不等赫音容把话说完,她不经意瞄向房门的眼睛瞬间一亮。

    是夙无珩。

    猛地一把推开风起,赫音容飞快的朝着夙无珩跑了过去,迎着那双阴沉的眸子明明被惊的心神一颤,还是强作镇定的福身试探的问:“珩王,姑娘她……她可有事?”

    夙无珩是听到了赫音容的声音才出来的,居高临下的凝视着那双透着炽热的眸子,他不觉气息一鸷:“你是希望她有事,还是希望她没事?”

    “珩王……”赫音容嘴角一颤,“音容自然是希望姑娘没事,珩王为何要说这样的话?”

    夙无珩沉声:“那本王再问你一遍,当年你是如何救的本王,那半块残绢的另一块又在何处?”

    赫音容再能掩饰,在听到这话的时候也没能强装的下去,心里那一直悬起的一块终于扯断了那根细细的绳子,掉进了心渊里。

    “我……”赫音容用力咽了咽嗓子,低下头,冰冷的双手颤|抖着,她整个人也快要跌倒了。

    但是紧跟着一个深深的呼吸,赫音容再次抬起头时,重新让自己镇定了下来,若无其事的看向夙无珩凝沉的深眸。

    夙无珩没有剥开她不可见人的伤口质问,说明夙无珩的心里有她,不然他言语间已经对自己起了疑心,也极有可能发现了那半块残绢,又为何没有斥责她骗了他?

    抿了抿嘴角,赫音容微微昂起了下巴,坚定不移的说:“珩王是忘了吗?当年,音容还只是个四处卖艺为生的琴师,偶然路过灵川发现了身受重伤的珩王,音容认出了珩王身上的盔甲属于南屿军,便把奄奄一息的珩王送回了南屿军驻扎的营地。珩王仁义,把举目无亲的音容带回了南屿,许给音容郡主之位,一世荣华。”

    赫音容话音落下,看向夙无珩,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任凭夜风吹起他的衣袂,面不改色,眸色阴恻。

    风起推着喻空折缓缓而来。

    看到赫音容,喻空折不动声色的轻轻一笑:“音容郡主也在,不知郡主吃了我的药可好些了?”

    赫音容立刻咬紧了牙根,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