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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鸢对小容的回答并不满意,气恼的不行,忍不住厉声质问:“姑娘的餐食素日都是我亲自去取的,不曾沾过别人的手,怎么一到你手里就出事了?”

    小容顿时把头摇的厉害了:“白鸢姐姐,奴婢真的……”

    突然,小容一顿,紧跟着忙说:“奴婢……奴婢想起来了,珩王,姑娘,奴婢真的是无辜的。奴婢方才送餐食到云阁之前的确碰到了别人,是郡主身边的红月,她问奴婢郡主的餐食为何还没到,我还奇怪郡主被禁足她怎么会出来的,而且给郡主送餐食的人并非奴婢,红月知道奴婢是把餐食送到云阁的时候,她还说要看看姑娘的伙食如何,是否比得过郡主的。但是奴婢没有看到她做什么手脚……”

    白鸢立刻倒吸一口冷气,赶紧望向夙无珩:“珩王,您一定要给姑娘做主啊。姑娘从未做过对郡主不敬的事,郡主为何针锋相对不让姑娘好过?姑娘失踪本就疑点重重,现在又被人下毒。奴婢斗胆,不知珩王可否想过,这珩王府中对姑娘忌讳如深敢对姑娘屡屡下手的人还能有几个?”

    白鸢说完,立刻俯身。

    在白鸢说话之际,夙无珩凛然的气息愈发阴沉,好像随时都会把空气凝固,眼神里的锋芒也犹如呼之欲出的利箭一样蓄势待发。

    暗暗眯了眯眼睛,夙无珩抬眼看向微蹙着眉头的洛灵芽,鼻息一重:“本王会给你一个交代。”

    说着,夙无珩站了起来大步走出了云阁,步步生风,桀骜背影裹挟着一身凛然的鸷息,所到之处空气也都为之一颤。

    元戎带走了吓到腿软的小容,白鸢缓缓抬起头看向门外,咬紧了牙根。

    洛灵芽抿着嘴角目送夙无珩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院门外,不觉深深的吸了口气。

    摸向怀里的那方残绢,洛灵芽看向天际,怪不得她,是赫音容自己选择的路,赫音容从冒名顶替她的那一刻起就应该知道,假象终究是假象,一旦假象被揭穿,总要有人为此付出代价。

    赫音容千不该万不该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消耗自己的愚蠢,她明知道夙无珩极有可能发现了她是假冒的,还要冒险以假乱真,真是蠢的无可救药,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怪不得任何人。

    后花园的亭子里。

    夙无珩端坐着,脸色阴鸷而凝重。

    红月被押解而来,看到夙无珩的瞬间,腿软的直接跪倒在地,元戎只得把她强行拖到夙无珩的面前。

    “珩王,人到了。”元戎放开了红月,冷冷的看着她趴在地上哆嗦个不停。

    夙无珩不动声色的端起手边的茶盏,淡淡:“你跟白鸢是本王从母妃宫中带出来的,你们两个曾是母妃最喜欢的女婢,本王现在给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老实交代,你都知道些什么,事无巨细的告知本王,不可漏过一处。”

    红月用力的咽了咽嗓子,不敢抬头,盯紧了自己的膝盖犹豫。

    元戎皱眉:“还愣着做什么,当真不想活了?”

    红月赶紧摇头。

    元戎想了想,冷冷一呵:“你倒是忠心,但你也应该分得清你的忠心是不是愚忠。赫音容冒名顶替了姑娘,这两年的荣华富贵她也是享受到头了。至于你,我可知道赫音容对你并非友善,事到如今你还想以命相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