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的怨恨竟然化为了一种期待。

    看着那只血色的大眼睛,金蟾鼠娘皱了皱眉头,紧跟着冷冷一笑:“好。那你要我怎么做?”

    妖祟看向那个巨大的假山:“这压尸符是出自一个高人之手,我因为碰不得,只能借用你的名义不断在这里搅合,让那些愚蠢的生人害怕了,自然我说什么就听了什么。我需要隐藏在暗处静心休养,而你,要替我好好看着这里,想办法把这个地方变成可供我鸷息不断的祭天炉,一旦祭天炉炼成,我们就可以借骨重生……”

    “……届时,我们联合妖主魔主吞熔,一举把这天下都变成妖魔圣域,生人无论是高低贵贱都将成为我们的奴隶!”

    妖祟嘶啸一声,立刻化作一团黑气朝着天上蹿了过去。

    望着那团即将消失在天际的黑气,金蟾鼠娘赶紧大喊一声:“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从今天开始,除了你之外不会有人再知道我的存在,从今天开始,你就是金蟾鼠娘!”

    ……

    呵!

    猛地倒吸一口冷气,上官沁染惊坐起来。

    看到清醒的上官沁染,已经守在她身边一天一|夜的夜无淳终于松了口气。

    他的眼睛里透着血丝,眉心拧的像是要凝固了似得,可是眼睛却随着上官沁染的清醒而变得熠熠生辉了起来。

    “烛儿,感觉如何?”

    上官沁染摇摇头:“我没事。”

    抓着夜无淳的手,上官沁染忙问:“你知道多少关于金蟾鼠娘的事?”

    夜无淳皱眉:“金蟾鼠娘?不多。她行踪诡秘,在逃离魔域之后就一直不见踪影,直到在贺家镇碰到。烛儿,你确定自己真的没问题?”

    夜无淳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上官沁染,她之前实在不像是没事的样子,而且,把金蟾鼠娘直接吸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即便是他也是闻所未闻的。

    上官沁染没有注意到夜无淳警惕的目光,而是仔细思索着自己在金蟾鼠娘剩下的最后的执念中看到的那一幕。

    “陆之遥和海东青他们呢?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