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向可好?”

    心中暗道,纨扇真是好物,用处太多了,可纳凉,可装逼,不能笑不露齿的时候可以挡一挡,不好做什么反应时可以把脸遮一遮。

    一问起这个,李元娘就叹了口气,道:“想必娘娘也从堂嫂那儿听说了我们那边的情况,哪能好的起来?”

    简安宁不由一怔,看向小涂氏和兰县君明显好了许多的神色,道:“我不是听说,贵府里不少人提出,搬出去住,但只要郡王爷还在,收入仍然上交,一切仍像以前一样不变,诚王爷同意了,如今不少人都搬出去住了吗?”

    李元娘听了这个就更受不了了,怏怏地道:“堂嫂她们一家的确这样了,舒服了很多,但我家里,我婆婆她十分节俭,不愿意在外面赁房子破费,又说等出去的人多了,这府里就会宽敞了,到时说不得能分到更多的住处,不用花钱在外面租了,所以并不愿意出去,仍让我们挤在王府里呢。”

    这就是她心情不好的原因了。

    那个抠门的老太婆,每个月领了月钱,总是收起来,一分钱都不花的,也从不会拿钱打赏下人,所以虽然也可以像其他人那样出府居住,但到她家这儿,因为婆婆太省,是没希望了。——其实她应该这样想,反正她婆婆省下来的钱,等百年后,最终也是她和她大伯子家的,总不会给那些庶子庶女,所以就让她婆婆省去。

    不过她显然不想这样省,宁愿不攒几个钱,但过的舒适些。

    婆媳俩理念不同,难免发生矛盾,这就让日常生活中李元娘越过越心情不好。

    简安宁没想到她家会这样,不由一怔,想到她逼仄的处境,不由同情起来,暗道要是自己到了那样的家庭,估计也要崩溃的。

    不过同情归同情,她向来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格,所以并没多说什么。

    倒是那边的兰县君听了李元娘的话,撇了撇嘴,道:“堂嫂家那位婶子,的确有些过了,害苦了你们全家人。况且她想的可美,觉得不在府里住的人多了,府里就会宽敞起来,到时她们能分的更多的房子了,这怎么可能。搬出去住的人,谁会将交到手上的住处清出来,便宜了别人,毕竟要是我们这些人花钱出去租房子住,倒让剩下的人不用花钱就能住宽敞的地方,还是王府的地方,谁那么傻啊,所以都是搬出去了,但府里的住处还留着,这样一来免得便宜了别人,二来也方便有时府里有聚会,回来时有个歇宿的地方,哪会给别人啊。所以我那位婶婶,不过是拿话哄堂嫂呢。”

    虽有朱氏和汪氏在侧,但因兰县君并不怕她们将话传出去,惹她那位婶子不高兴,所以自是有话直说,不像李元娘说的较婉转,并不说婆婆多么多么不好。

    李元娘点了点头,无可奈何地道:“我早知道她是哄我的,只是也没有办法,她死活不搬,我公公又向来不爱管这些事儿,只要他自己住的宽敞就行了,现在我是真没办法。”

    大概也是因为心情不佳,所以她过府几个月了,还是没怀孕的迹象。

    她可不像简安宁,如今守着孝,三年间不怀孕,大家也知道是守孝的缘故,不会有异样眼光的,她现在若再不怀孕,估计别人就要有异样神情了,想到那时候简安怡苦逼的情况,她就头皮发麻。

    一边未走的汪氏、朱氏听了那府上的情况,不由心中暗笑。

    这些无所事事的女人最是爱听八卦的,所以她们刚才在简安宁这边碰了壁,心情不好,本该心灰意冷离开的,但一看到诚郡王府的人过来了,就来了精神头,没说告辞的话,依然呆在这儿,就是想听听诚郡王府最新的新闻呢。

    这时听了,再对比下自己家的情况,觉得多少舒畅了些,暗道总归她们的日子还是过的不错的,要像诚郡王府那群辅国将军夫人和奉国将军夫人过的那样凄惨,那才真叫没法可活了呢,暗道那些女人空有二三品夫人的头衔,但哪有二三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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