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道:“多谢姑妈体恤。”

    却见长平郡君话锋一转,说了句无耻到让她不知道怎么形容的话来,道:“听说侄媳妇过来时,嫁妆上有一万多两银子,甚是轰动,不若借点给姑妈周转一下可好?”

    简安宁想着,往常听人说,有那等无耻的婆家会打儿媳妇嫁妆的主意,自己嫁的这家倒好,上头没婆婆,只没想到,没婆婆打主意,却来了个姑妈!——她还真是从没听说过,有姑妈要侄媳妇嫁妆的,这得无耻到什么程度,才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啊!如此看来,同是打秋风的,同是姑妈,这杨采莲的母亲简姑妈,跟这女人比,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毕竟简姑妈还不敢找宋氏或牛氏这些侄媳妇要嫁妆花用的。

    简安宁自然不会答应她无耻的要求,况且一旦开了这个口子,这条吸血蚂蟥,不把自己吸干是不可能松口的,于是当下便瞪大了眼,一幅不可思议的样子看向长平郡君,半晌,在长平郡君以为她不答应、准备发作前,挥了挥手,招来了青翠,对青翠道:“姑妈可能被鬼上身了,竟然找侄媳妇要嫁妆,你带她下去找个道士或和尚做做法,没好之前,别让她见我,我怕她身上的鬼别缠到了我身上。”

    青翠刚才在一边,早听的火大了,这时一得简安宁的吩咐,便用力地点了下头,道:“是!”

    然后便招来了几个力气较大的婆子,过来拖无耻的长平郡君下去。

    长平郡君自然不愿意走啊,但那些婆子力气大的很,她挣扎不脱,于是便一边蹬着脚一边道:“你个死丫头,敢这么对我!我可是你姑妈!你敢对长辈不敬!你等着瞧……”

    “姑妈的病情好像更严重了,赶快拖下去找人做法,好了的话,也不用回我,直接送姑妈回去,免得再犯病的话,又要做法了。”简安宁道。

    简安宁说到做到,还真找了几个和尚道士在长平郡君所居的客院做起了法,念起了经,日夜不停,搞的长平郡君受不了了,于是赶紧收拾包袱,带着儿女走人了。

    简安宁听青翠笑的前俯后仰地将长平郡君落荒而逃的事说了,也不由微笑,然后就听小宫女进来道:“娘娘,您的哥哥过来了。”

    简安宁因对这个一直对自己很好的哥哥很有好感,所以一听说他来了,很是高兴,便让人快请。

    说起来自她成亲后,两人见面的次数就更少了,上一次还是在老王爷的葬礼上,当时刚好他学里放假,便过了来,从那之后到现在都没见过了。

    简四郎也很想念妹妹,想着王府比简府还人多嘴杂的,又听说以前是老王爷的侧妃主持中馈,现在虽交到了妹妹手上,但权力这种东西一旦得了谁愿意老实交出来啊,所以他一直担心妹妹在王府的情况,再加上简大夫人卖身契的事,简四郎想着,无论如何都要过来见见她才比较放心,所以就过来了。

    这时见了面叙过了寒温,简四郎一边看了看妹妹的气色一边道:“妹妹在府中过的可还好?”

    简安宁笑着点了点头,笑道:“托哥哥的福,还行。前次大伯娘的事,真是多亏哥哥帮忙了。”

    简四郎摇头,道:“我也没做什么,主要是你发现的功劳,要是你没发现,我还蒙在鼓里呢,能帮到你什么?”

    “哥哥太客气了,固然是我发现的,但要是没哥哥帮我撑腰,估计大伯娘也不会那么快认罚的。”简安宁道。

    她这话是实话,简府诸人固然因为她如今的地位对她妥协,另一个重要原因也是因为简四郎是简府第三代唯一有出息的,将来简家在官场上只怕还要靠他提挈,两相结合起来,才妥协这么快的。

    “好了好了,别感谢来感谢去的了,咱们兄妹间,不用说这些。”简四郎摆了摆手,道。

    简四郎看她神色自在,甚至比在简府还要自在许多,明白妹妹所言非虚,不由暗暗纳罕,暗道那小王爷不是听说不是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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