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们有时总爱这样,爱用对比来衡量自己有没有吃亏,却不去想何必跟别人比呢,只要按自己的条件,嫁的差不离不就行了,毕竟跟别人比,是没有止境的,好的还有更好的不是吗?发现别人条件比自己差却嫁的比自己好怄气,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么?

    于是李元娘便将这话说了,笑道:“我上次回去,刚好见她回门,她听我提起你,是满脸的不快,我倒觉得好笑,想着娘娘这样好的人,她还能不喜欢,不知道她能喜欢什么样的人了,那王府里人多嘴杂,我估计就她那性格,必不会讨人喜欢,到时在府里的日子只怕难过。”

    已传承了五代的府第,里面人口之杂,超乎想像,王兰之若还是那幅傲样子,的确会难混的,不过既然李元娘能在受过教训后性格大变,王兰之估计也可以,所以简安宁对李元娘的话不置可否,只笑道:“谁能讨所有人喜欢啊,她不喜欢我就不喜欢,倒是你看到了大姐姐,她现在情况怎样?我现在不方便出门,竟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事也不知道了。”

    李元娘摇了摇头,道:“看那样子有点情况不妙,我怕她挺不过这个冬天。”

    简安宁听了,不由微微一怔,记起去年因她怀孕了,去她府上的时候,她那青春娇艳的样子,想不到竟是说不行就不行了,这古代生产,果然是闯鬼门关啊,想想简七郎的生母画梅是生产导致病死的,现在简安怡又是如此,还有娶简安婷的那个男子亡妻,也是在生产时过世的,自己身边竟有这么多熟人是死于生产或产后病,就让简安宁有点不寒而栗,想着古代生孩子真可怕。不过再怎么可怕,以后她还是要生一两个的,要不然纵然过继了别人的孩子,终归不是自己的,始终隔着一层,没甚意思。

    然后李元娘看看左右无人,又低声跟简安宁道:“我还听说了一点风声。”

    “什么风声?”简安宁看李元娘神神秘秘的,不像耍花枪,便知道她多半是知道什么较隐秘的事情,便问道。

    “我那日瞅着。我那个大表姐怕自己一旦不幸,将来永定侯要娶了继室,孩子会受虐待。竟是想让你那个庶妹简安英,在她过身之后,嫁给侯爷做填房,这样她也能放心地走。”李元娘道。

    简安宁不由怔了,道:“这怎么可能。再怎么是继室,简安英的身份也太低了些,侯府会愿意么?估计不会大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元娘叹道:“这才是另一件更奇特之处,你那庶妹,真真是好手段,不过几月。如今那侯府里上上下下,无人不喜欢她,我看大表姐这个请求。他们竟是多半会同意的呢。”

    简安宁是知道简安英为人处事手段的,对她为什么能那么精于跟人拉关系,而且还一拉一个准的技术也有点赞叹——她不知道简安英有好感度这个外挂,所以会赞叹也很正常——所以这时一听李元娘这么说,便明白这事恐怕不离十了。

    暗想着。这个消息如果最后成真了,估计钱姨娘在府中的地位要水涨船高到无比高的境地了。毕竟成了侯夫人的生母,地位能不水涨船高吗?再者大房为了让简安英在那府上对小世子多照顾些,估计也要对她好的,免得钱姨娘不快活了,让女儿做些什么手脚,那小世子可就要倒霉了。

    女儿成了侯夫人,大房又捧着她,她这地位能不高上去吗?只是这样一来,估计简三夫人又要狂化了。

    不过那就不是她的事了,如果简三夫人对她不错,她或许还会照应一二,但简三夫人既然恨她入骨,那她受不了钱姨娘地位提高,觉得痛苦,就痛苦她的,她是不会管了。

    所以当下听了李元娘的话,只是点了点头,道:“身为婢生女,能成为侯夫人,可真是难得了,千万人中难出其一啊。”

    李元娘笑道:“是啊,她运气真好。”

    李元娘看简安宁听了简安英有可能成为侯夫人脸上并没有变色,暗笑自己多想,想着是了,简安宁是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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