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要你我担纲主祭的大任了,自然要同你商量一番怎么弄,毕竟你往年跟着父王到底是弄过的,我可是从未经历过,到时要是弄错了,岂不是要惹里族里人笑话?”

    赵栩这才想起这一茬子事来,想起这事的礼节繁琐,不由眉头都皱了起来,可偏偏又不能不做,要不然等传了出去,别人说自己嫌麻烦,连祖宗都不祭拜了,铁定要被人告到宗人府了,想到这儿,赵栩再一次感叹,本朝将宗室圈在京城的制度真不好,要换了以前的朝代,宗室是养在国土各地,有些朝代甚至有实封封地,那样他就可以爱怎么干就怎么干,不像在京城,盯的人太多了,万事不自由——由此可见当年高祖皇帝还是有先见之明的,就怕后代子孙没出息或惹祸,所以专门圈在京中,让一干文武大臣都看着,让他们就算不事生产,也不至于坏到人神共愤,效果还是不错的。

    这时赵栩听了简安宁的话,哀嚎了声,不过还是同意了简安宁的提议,将她让进了沁心殿里,准备商量这个事儿。

    沁心殿里,软玉、温香两个身材丰满妖娆的通房尚未离去,看赵栩去而复返,俱迎了上去,展开媚笑,正要痴缠一番,看后面跟着王妃,不由一怔。

    虽知简安宁向来不管她们这群赵栩女人的事,李庶妃与周庶妃几次试探下也知道她无害,所以软玉、温香并不怕她,但因对方得赵栩的宠,所以也不敢在她正当宠的时候,当着赵栩的面,还没个规矩,于是便敛了笑,规规矩矩地给赵栩和简安宁请安:“见过王爷、娘娘。”

    因赵栩向来不喜浪费口舌,说让她们免礼的话,所以软玉、温香每次请安后,都是不待主人吩咐,便自己直起腰背,这时虽有简安宁在场,也是如此,行过礼后,不待简安宁吩咐免礼,便自行直起了腰,让简安宁身后一干随行的人面面相觑,暗道这沁心殿的丫头,也太没个礼数了,哪家是这样行事的。

    按理,男主外女主内,简安宁既是女主人,府里一应侍妾见她来了,在她跟前都应谨守妾室该有的规矩,也就是说,要听她发话做事,而不能自行其是。

    但眼前这两个通房,不知道是不懂规矩,还是不把简安宁放在眼里,见简安宁来了,不是规矩地侍立在女主人身后,听候吩咐,却像是这沁心殿的女主人似的,热情地吩咐殿里的小宫女给赵栩和简安宁上茶点,而她简安宁好像是哪个客人似的。

    简安宁看两个小小通房在她这个正妻跟前,不待正妻吩咐,就自做主张,并未生怒,只是脸上的表情冷了几分。

    她的确没兴趣管赵栩的小老婆,但不代表完全不管,守规矩的她不会管,至于那些不守规矩、想打她脸的,她不介意抽回去。

    一边的绿竹本就看这两个通房没规矩不快了,这时看小姐的脸色冷了下来,便知道小姐也不快了,于是便道:“怎么这么没规矩,娘娘没吩咐就直起了腰,进了殿,娘娘还没发话,你们倒像是女主人似的,吩咐宫女们干这干那了,怎么,当我们娘娘是客人,你们是这殿里的主人啊?”

    绿竹虽然能力不行,所以当时在简府时没法斗倒刘嬷嬷和兰儿,帮简安宁,但也不是蠢的,一些规矩上的事,她还是懂的,比如,当有些话,主子不太好说时,她们这些丫环,就要替主子开口,这样,话若说的对,那自能帮到主子;说的不对,话是她们说的,主子顶多落个治下不严的罪名,也不会有人说主子的不是,所以这时绿竹看这殿里的宫女没个体统,便代简安宁出声了。

    绿竹此话一出口,场上气氛就有点僵,沁心殿上上下下的人,虽然仍干着自己的事,却不由支起了耳朵,想听听这事的发展。

    这软玉、温香向来因最听赵栩的话,所以颇得赵栩喜欢,在沁心殿里便犹如老大一般,便是李庶妃、周庶妃等人,虽不喜这两个丫头,却也不敢对她们怎样,此时王妃的宫女这样斥责她们,会怎样呢?

    却说当下那软玉、温香听了绿竹的斥责,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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