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的很,处处尊贵,不像她在孙府受欺负,越看便越有些不是滋味,于是吃完不过稍坐片刻便离开了——既然得不到简安宁的帮助,继续坐在这儿只会看她过的好越看越难受,她不想受刺激,自然便忙忙地回去了。

    送走了简安茹,简安宁看难得今天事少,便让人叫来水庶妃,她想问问齐侯府的事。

    不大会儿水庶妃就过来了。

    简安宁看她神色间有些抑郁,便知她回家探亲情况恐怕不好,于是便问道:“国太夫人情况怎样?”

    如今齐侯府的主人是水庶妃的父亲,他是侯爵,他当年是降一级袭爵的,所以他的父亲,也就是水庶妃的祖父,当年是公爵,所以水庶妃的祖母自是国公夫人,只是丈夫过世了,便是国太夫人。

    水庶妃听了简安宁的询问,便眼圈儿红了,强忍着没掉下泪来,道:“恐怕要不久于人世了。”

    “太医没看出什么原因来?”简安宁问道。

    当时水庶妃问她借太医,曾含糊表示过她怀疑祖母的病不单纯,所以才想借太医看看的。

    水庶妃摇摇头,道:“只说是人老了,各种病都有才导致的,只是祖母以前一直很好,突然说病就病了,还病的这么重,妾身实在不敢相信。”

    祖母与匡氏的关系,在她来安平王府前就不太好了,因为老夫人还是个精明的人,看匡氏并不是不会教孩子,结果,将自己的孩子教的非常出色,却将嫡姐的儿子教成了一个废物,所以那时候老夫人就觉得情况有些不对了,后宅手段,她这么大年纪了,哪能不明白呢,她有些不高兴匡氏这样做后娘,于是就跟她嫡兄提醒过几次,只是她那嫡兄被匡氏笼络着玩物丧志,日子过的非常舒服,根本不信老夫人的话,只当老夫人像匡氏说的那样,因只喜欢他的母亲,所以不喜欢她这个继室,才处处针对她,找她的茬,所以反而同情继母的遭遇,每次帮继母说话,让老夫人生气。

    而匡氏因听了她嫡兄转述的话,又经常跑到老夫人那儿抹泪,求老夫人不要老是离间她和继子的关系——其实水庶妃觉得就算她嫡兄没转述,她肯定也知道老夫人跟她嫡兄说过的话,只是故意说是嫡兄说的,好刺老夫人的心窝子罢了。

    而她父亲看匡氏垂泪,也几次表示了对老夫人的不满,说她对匡氏太苛刻了。

    这个也指责,那个也指责,自然让老夫人气的直发抖,而对匡氏也更厌恶了。

    以前都还好些,只不久前,她嫡兄去庙里为匡氏祈福,突然摔断了腿,然后世子身份废了,给了匡氏的儿子,这事对嫡兄、对老夫人都打击极大,再加上老夫人看匡氏越来越不顺眼,气多了,便身体每况愈下——这是大夫们说的,至于是不是真的这样,而不是被人下毒的,水庶妃就不清楚了,因为她事后问过太医,问他会不会是中了慢性毒,太医说他不敢完全否定,毕竟这世上也有那些厉害的毒药,光凭大夫眼睛看,是看不出来的,所以她一直觉得,身体一向康健的祖母,说病就病了,还病的这么重,太可疑了。

    简安宁点点头,道:“原来如此,也难怪你难过了。”

    低头想了想,想着听李元娘提过的,老夫人对那个残疾的废世子——也就是她嫂子的姐姐大张氏的丈夫——还不错,且那废世子如今多少也感觉到那匡氏有些不对了,不再像以前那样不听老夫人的话,便想着这老夫人最好暂时还不能死,要不然大张氏与废世子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像最近他们日子不好过了,弄的大张氏去简府找张氏诉苦,也就是因为老夫人病了,更没个人对他们好了,才会连下人都欺负他们的。

    而如果有老夫人在,她多活一年就能对小两口多照应一年,等以后有机会看看那废世子的情况,看能不能帮他将腿治好,等他腿好了,又有老夫人在,大张氏日子也就能更好过了。

    想到这儿,简安宁笑道:“我手上倒有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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