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哄自己的,不过关键是,他做不到勤能补拙,于是便想着,自己不及简安宁并不是真的不行,只是自己没那么大兴趣罢了,这样一想,便想开了,笑道:“算了吧,整天练也挺辛苦的,我还是能练到哪种程度算哪种吧。”

    东府那边,曹侧妃看儿子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果然既心疼又生气了,有心想去宗人府控告赵栩打人,却被儿子拉住了——赵棕哪知道自己跟几个狐朋狗友背地里嘲笑赵栩荒淫好色的话被他听到了呢,当时好多人在呢,这要去宗人府控诉了,到时宗人府只会说是自己先挑起是非的,所以他当然不想把事情闹大了。

    曹侧妃看儿子不愿意她把事情闹大,无法,只好算了,不过,在府里将赵栩骂了个狗血喷头后,犹觉不解恨,于是便跑来安平王府这边找侄女周庶妃,想让她劝劝赵栩,道:“既是堂兄弟,从你这儿算,又可算表妹夫,亲上加亲的关系,他怎能说打就打呢?”

    周庶妃听了姨妈的话,虚应道:“好,有机会我会劝的,不过,就怕王爷根本不会听我的。”

    周庶妃倒是想劝呢,只她虽然得宠,但看最近赵栩赶走了不少人,也有点怕赵栩,所以只能虚应,心里想着,她只是赵栩的妾妃,哪敢当赵栩是自己的丈夫,这话也就他们私下说说,要不然赵棕要喊他表妹夫,非得讨骂不可,人家简安宁的表哥才有资格喊赵栩为表妹夫呢。

    曹侧妃道:“有没有用你别管,只要你帮了忙就行了。”

    周庶妃听了姨妈的话,只能无可奈何地应了。

    曹侧妃为了双管齐下,从侄女那儿出来后,又过来找简安宁,抹泪道:“娘娘,您好歹劝劝王爷吧,您都不知道,他将我的孩子打的不成样子。”

    简安宁听了不由笑道:“出嫁从夫,我是王爷的妻,不是王爷的长辈,有什么资格管王爷的事?这话我却是说不出口的。”

    她才懒得管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呢,所以便扯出“出嫁从夫”这面大旗推卸麻烦。

    曹侧妃暗骂,死了父母就这个不好,要赵栩父母还在,她大可以找上他父母,让他们约束着儿子,但这会儿简安宁是赵栩的妻子,可没权力像他老娘那样约束他,着实地可恨。

    不过曹侧妃依然道:“虽说出嫁从夫,但丈夫做错了什么事,妻子也是可以劝谏的嘛。”

    简安宁听曹侧妃这样说,便敷衍道:“那好,我会跟王爷说,不过我估计没什么效果。”

    传个话不成问题,反正她不会做什么保证。

    曹侧妃听简安宁这样说了,还能怎么说呢,难道要简安宁立个保证书吗?那太不切实际了,所以也只能回去了。

    当下晚间简安宁便将曹侧妃的话跟赵栩说了,赵栩听了便不由冷笑,道:“赵棕真丢脸,都多大的人了,每次被打了都回家告状,你且等着,下次我见着他了,非笑他没断奶不可。”

    简安宁听了赵栩的话只是笑,并未阻止他过去训斥赵棕。

    本来么,她也觉得曹侧妃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点,年轻人在一起,要么别挑衅别人,挑衅了遭了打,有本事挑衅就有本事打赢啊,结果嘴上功夫不错,打却打不过,打不过还回家告状,的确挺瞧不上的,所以无论是出自自己的想法,还是出自这个时代妻子对丈夫的遵从,她都没管的兴趣,随赵栩折腾去,只道:“搞僵了宗人府那边不会说吧?”

    她可不想事情闹大了小日子不安宁。

    赵栩道:“且放心吧,是他先挑起来的,我没去控告他诽谤就算不错了,他还敢告我?”

    事后赵栩果然又将赵棕嘲笑了一通,赵棕看自己打不过他,这回学乖了,没跟他打了,而是随他骂了,只心里有点怪他母亲曹侧妃多事,害他被人嘲笑。

    说实话这是他自找的,他虽拦住了曹侧妃,没让她去宗人府告状,但那时候曹侧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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