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所以一来就解释道:娘娘,我发现点事情,觉得有点不好,所以过来跟娘娘提个醒。

    简安宁看她说的这么严肃,忙道:是什么事?

    牛氏道:是这样的,前几天简安英回府,哭诉嫁妆不多,而如今永定侯府上正在建府邸需要钱,她不能尽绵薄之力,觉得很是过意不去,然后钱姨娘就跟娘娘的父亲哭诉了这事,后来我听人说,三叔在家里骂娘娘,说都是娘娘,弄走了他大笔钱,才会让六娘没钱用,听他那口气,似乎想找你要钱呢,所以我想让娘娘小心点,只怕三叔会来找你的麻烦。

    简安英这次嫁侯府,嫁妆虽比简安宁少,但就庶女来说,六千多两也不少了,至少跟二房嫡女简安婷的嫁妆差不多,她少也就是少在简老夫人、简四郎和府里各色人等给的少了点,再加上她是庶女,公中少给了两千两,几样算下来比简安宁少了,事实上按规矩看,府里没亏待她,亏待了她的是永定侯府。

    为什么这么说呢,原因很简单。

    赵栩给简安宁下的万两聘金和大量聘礼,都是归简安宁的,而永定侯府呢,下的聘金聘礼,只是摆出来给别人看的,过了门就被对方收回了,根本没成为她的嫁妆,事实上,那些东西严格来说,既然送给了她,就算抬过去了,那也是她的嫁妆,只是因事前就跟侯府说好的,她不敢毁约要过来罢了,于是剩下的东西就显的寒酸了,所以简安英这会儿回去哭她嫁妆,实在是有点过分,毕竟又不关简府什么事,有什么好哭的?要是她那都算少,那简安婷还是嫡女呢,嫁妆也跟她差不多,不是更要哭了?所以她那哭,不过是哭给简三老爷看的,毕竟本来,简三老爷要给她一大笔钱的,结果那钱被安平王府讹去了,简安英自然不高兴,这才跑回来哭,好让简三老爷一想起被赵栩要走的钱,对简安宁更加生气。

    果然简安英这样一哭,再加上钱姨娘吹吹枕头风,简三老爷对简安宁是越发的来火,只是他知道眼下府里众人对简安宁重视的很,再加上他又进不了王府,所以没法去王府闹罢了,但他心里,已有了些想法,准备想个法子摸进王府,找简安宁,将损失全要回来,另外,考虑到简安宁有钱,再找她要些钱帮帮小女儿家建府邸。

    想要回被赵栩讹去的钱,简三老爷觉得他的要求不过分,因为他觉得,那是他的钱,他想给谁就给谁,他想给小女儿简安英,大女儿简安宁没权力指责——明明是他自愿给赵栩的封口费,但因这段时间终于让他想出了个威胁简安宁还钱的方法,他又觉得那是他的钱,可以要回来了。

    至于让大女儿帮小女儿,他又觉得,他是父母,本来就可以利用儿女,所以他吩咐大女儿做什么,她自然得做,要不然就是不孝,如果她真不听话的话,他可以用他新想出来的办法让她听话的。

    世上有些偏心的父母就是这样,有钱呢,只给其中一个孩子乙,但等到他有什么需要时,却要求另外一个孩子甲付出,如果甲方提一碗水端平,钱要均分时,做父母的就说这是他们的钱,想给谁就给谁;而如果要求甲方付出,甲方不付出,他们这时候就知道拿不孝来压对方了,偏偏世上的舆论有时候还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认为世上无不是的父母,但事实上,有些父母,偏心偏到配不上这句话了。压榨、吸一方的血,贴补另一方,囿于亲情,挣脱不得,往往会把不被宠的那个孩子搞的很惨,他们却视为理所当然,天下间的极品,莫过于此。

    而简安英之所以跑回家哭这事,主要也是那天在简安宁这儿受了刺激,所以想让简三老爷听了她的哭诉,去安平王府帮她找回场子,给简安宁找点麻烦罢了。

    简安宁听了牛氏的话,不由惊讶,道:王爷因上次的事很生气,如今已吩咐门子,看到是我父亲来了,不让进来,省得又发生那次那样的事,既然这样,他还怎么过来找我的麻烦?况且,祖父祖母也不会让他过来找我麻烦的吧。

    牛氏道:祖父祖母的确不会让他找您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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