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其实简安英就算想将整个府里的好东西全装进空间都难,毕竟那样容易被人发现,所以只能匆匆跟婆子们去了国太夫人那儿。

    “大郎呢?”国太夫人看人都进来了,没看到自己的曾孙子,便朝简安英问道。孩子一直都是她照顾的嘛。

    这大郎也就是简安怡生的那个,王柏之唯一的儿子,以前的世子,如今削了爵,不能称世子,只能称大郎了。

    在没其他孩子前,这可是唯一的孩子,独苗苗,那是谁都重视的。

    简安英听了国太夫人的询问,忙慌乱地四处张望了起来,刚才太乱了,她只想着多藏些宝贝起来,将来好有钱用,哪里记得起孩子,毕竟又不是自己的娃,她会尽心才有鬼,这时听了国太夫人不太高兴的询问,才慌张地看了起来,惹的本就觉得她是扫把星的国太夫人不由沉下了脸,道:“你是怎么看的孩子?”

    老侯夫人也有些不喜地看着她,暗道这媳妇平常看着挺着紧那孩子的,结果这危难关头就看出来了,竟能把孩子看丢掉,可不证明简安英平常对孩子好是假的?

    显然不少人都是这样想的,再联想齐侯府匡氏上位的事,众人便把简安英那点子阴损心态猜的差不多了,暗道只怕简安英也想学匡氏吧,只可惜运气不好,还没生孩子,永定侯府便倒了。

    不得不说,简安英在这时候忙着抢钱忘记了孩子的事,让她在永定侯府完美的形象有些微破灭。

    国太夫人正骂着时,有个年轻仆妇抱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走了进来,简安英依稀认出来是在自己那院里侍候的粗使仆妇,不由松了口气,正想从那仆妇手中接过孩子,却被国太夫人止住了,国太夫人黑着脸道:“不想照顾孩子就算了,我来带!”

    简安英被她接二连三地责骂,只觉脸上像火烧,当然不是羞愧,而是气愤,暗道这个死老太婆,如今侯府都抄家了,还敢对自己摆谱,以后一定把她收拾了。

    国太夫人从那仆妇手上牵过了孩子,然后朝那二三十岁的仆妇点了点头,道:“这么乱还记得带着大郎,不错,挺忠心的,这次出府,跟着我们一起走吧,以后大郎就由你照顾。”

    那年轻仆妇看了眼一边垂下了眼睑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简安英,躬身道:“谢老夫人厚爱。”

    简安英这会儿只顾着想怎么收拾国太夫人,所以并未看见那仆妇低着头的眸子扫过自己时,里面闪过一丝寒光。

    这时国太夫人五间正房四间耳房里如今挤满了府里的女眷以及年轻的丫环,气氛特别沉重,大家都知道,虽然只是夺爵,没有抄家,但是夺了爵,跟抄家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了,因为夺了爵,皇家赐的官庄、府邸没了不算,成了庶民、且是谋朝篡位的二皇子一派的,以后谁还会来巴结他们,讨好他们,恐怕避着他们都来不及,没人巴结讨好,哪来那些孝敬油水?没有孝敬,他们家的银子又全投进了建府邸那个大窟窿里,这样就导致手里没钱了,而手里没钱,这一大家子的日子要怎么过啊?

    这个问题老侯夫人也问了出来,毕竟马上就要被人赶出去了,出去后怎么办的问题立马摆在了眼前,趁着眼下什么都干不了,自然要问问将来的打算了,免得呆会出去了两眼一抹黑,还不知道怎么生活呢。

    于是当下老侯夫人就问道:“老祖宗,呆会出去……去哪儿住?去咱们新建的那个府邸吗?”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所以一家人根本还没说这个事呢,这时候不商量好,呆会在大街上讨论未免不妥。

    国太夫人本就苍老布满皱纹的脸上,因这几天的变故显的越发老态龙钟,只精神头倒还好,不好不行啊,孙子王柏之并没多少能力,要不然早该在朝廷上谋上一官半职了——勋贵与宗室不同,勋贵有爵位,同时还可以当官,不像宗室,除了在宗人府做点事,不允许当官——儿媳也没有能力,孙媳倒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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