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话说了,王氏听了小宫女的转述,暗道简安宁这死丫头不是不舒服,而是不想见自己啊,虽心里不快,但如今的她哪敢像当年那样埋怨,免得简安宁恼了她直接不让她进府了,于是为了达到目的,也只能陪着笑脸,道:那好,我过两天再来。说完这个便离开了。

    简安宁听了小宫女的转述,再看看过了两天王氏果然又来了,有些头疼了,暗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还是见见,看她有什么要说的吧,要是再敢像当年那样没规矩,她就可以直接拿她那样子做筏子,说是被她惹怒了,不想见她了,到时交代门房不让她进来就行了。

    不过简安宁这想法显然实现不了了,因为这王氏也跟简老夫人等人一样,老实得不能再老实了,再不敢像当年以为她懦弱木讷好拿捏时那样仗着长辈的身份跟她说话不注意了,如今王氏可老实的很,一进来就给她磕头请安,道:见过娘娘。礼貌客气的很,毫不追究前两天简安宁不见她的事。

    她这次倒没像几年前那样带着一大家子过来,而是单独过来的,那时候带了一大家子过来是想见见世面,虽然明知带了一大帮子人有点不合适,但那时想着简安宁的性格好欺负,自然敢带,而且也不怕孩子在王府表现得失礼,如今无论简安宁的性格是不是好欺负,她都是不敢再带了,毕竟万一惹恼了简安宁呢,现在可不同于几年前赵栩不过是个郡王,还是个没什么人搭理的闲散郡王,如今赵栩和简安宁可都是在皇帝面前能说的上话的人,她自然不敢有半点轻慢了。

    前些年听说舅妈病了,如今身体好了吗?简安宁看了看苍老了不少的王氏,随便问了些家常,暗道倒也算老天有眼,不用她动手便将这女人狠狠地收拾了一顿。

    一提起那场病,王氏就不由红了眼眶,抽出了帕子,拭了拭眼角,道:谢娘娘关心,好多了,只是可怜了燕儿,当时怕我有万一,要让她守上几年孝耽误了年龄,便随便给她找了个人家嫁了,如今那家子日子十分不好,每次回家看着她哭我这做娘的就心如刀割啊。

    简安宁暗道你害别人女儿的时候没想过人家被你坑了会怎么过日子,如今你自己女儿倒霉了,终于知道疼了?因心里觉得王氏是活该,所以简安宁没有如何关心,只口头安慰了两句,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舅妈也莫太难过了。

    看着孩子那样子,哪能不难过啊。王氏继续抹眼泪道。

    王氏突然提女儿自然不是一时兴起,事实上她之所以会执着地非要见简安宁,一方面是为了祝贺简安宁升任亲王妃,跟简安宁拉拉关系,另一方面则是想让简安宁帮帮忙,给她女婿找个事做做——女儿虽没当她的面抱怨,但她还是知道女儿心里很埋怨她那场病来的不是时候,害的她匆忙出嫁的,所以她便想尽量帮帮女儿,让女儿不要埋怨她。

    所以这时说着说着王氏便说起了这事儿:当初给燕儿找的也是跟咱们家一样的武将之家,结果我女儿过门没多久,她那公公被朝廷派去剿匪出了意外,虽没死却也没法继续上战场了,只给他在军中安排了个闲职,这闲职不能上战场,没有其他收入,死守着那点俸禄,连在京城的生活都维持不了,所以我就想问问娘娘,能不能把燕儿她相公收在王府里当个亲兵头目,也好贴补点家用。

    简安宁听了不由诧异,道:舅太太,王府那些亲兵,多是各家的少爷兵,家里都是有门路的,等在这儿混了点资历,回去就能弄个没危险的武官做做,要不然的话,在王府当兵没意思啊,哪像直接参军,在外面打仗收获战利品收入来得多,所以您该让舅舅帮忙,给表妹夫在军营里寻个头目当当不是更好吗?

    说起来当初那些曾被简安宁揍过的亲兵,在知道赵栩要娶简安宁后都觉得有些惊讶,觉得赵栩是不是气糊涂了,及至后来看赵栩的武艺越来越好,便知道多半是简安宁教的,再看简安宁得封郡主,更想着救驾之事,只怕简安宁也是出了大力的,要不然若光是赵栩出力,完全不需要给简安宁封什么郡主,反正妻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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