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是想糊弄过去的,直接扯个谎,说她提了但皇上没答应,但赵栩说,这样说的话,万一哪天传到有心人耳里,说她假传圣旨那就不好了,毕竟这可跟前次蒙骗长平郡君说提了崔文秀选秀的事不一样,那个只说提一提,没说成不成功,这个要直接说没答应,但皇上根本没说过这种话啊,那就是假传圣旨了,罪名可大了,所以哪能乱说。

    简安宁觉得他说的有理,所以就听从了赵栩的话,改为说是听了他的话不敢提了,这样有什么事,吴太妃也没法在她面前闹了,至于到赵栩面前闹,她又不敢,那样这事就能摆平了。

    吴太妃听了,当下就失望的受不了了,不过更受不了了的是赵荺,当下赵荺难过地道:“皇上不是说您有救驾之功么?怎么可能连您提这么件小事他都不答应?也未免……您怎么王爷不让提就不提了,也好歹试试啊!”

    她尚未说出口的那中间省略部分,是想说皇上也未免太不知恩图报了吧?但这话显然大不敬,吴太妃怕女儿年幼不知事,说些招祸的话,便将赵荺拉住了,让她没将后半截话说出来。

    不过简安宁还是提醒道:“圣上有危险,我们作为臣子,本来就该相助,这是份内之事,要是拿这点小事不知天高地厚地挟恩图报,那就是大逆不道了。再说了,三从四德,王爷怎么说我就得怎么做,如果连王爷的话都不听擅做主张,被王爷发现了那我不是要完了?”

    在唱双簧的时候,简安宁发现,用三从四德这个外衣说话最是方便了,只要她此话一出,表现出一定会听丈夫话的模样,别人就拿她没辙了,所以当一个人没法改变游戏规则时,如何在游戏规则的范围内,合法利用游戏规则,帮自己解决疑难问题,达到利益最大化,就成了很值得研究的一件事。

    表过立场后,简安宁又向吴太妃道:“看来五娘的教养大有问题,以后你要好好管束,切莫让她再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要因此招了什么祸事,可别怪我没提醒。”

    这就是在她面前,要是这女人心存不满,跑到外面说皇上如何如何不知恩图报,被人传到了赵杭耳朵里,就算赵杭是仁君,但帝王的身份摆在那里,人家对朝廷重臣的话可能会稍稍顾忌点,但你一个小人物,他自然不需要顾忌,一个不高兴了,直接收拾了,雷霆之怒,根本不是赵荺能承受得了的,所以简安宁才会这样提醒。

    吴太妃也知道简安宁说的有道理,所以当下便朝赵荺骂道:“没事胡吣个什么?!以后说话前先用用脑子!”

    赵荺被母亲骂的眼圈儿一红,又想着提升份位的事没戏,以后跟赵芳她们见面时,她们是郡君,她却只是县君,这也太掉面子了,肯定会被人嘲笑,让她如何受的了,当下不由觉得万分委屈,看了看简安宁,又看了看母亲,吼道:“你们都欺负我!”

    然后也不跟简安宁告退,就提着裙子抹着眼泪跑了出去,看的吴太妃不由脸色铁青,托简安宁的事没办成也就罢了,女儿还跟她这样闹心,也难怪她会脸色铁青了,当下只觉跟简安宁没什么好说的了,便淡淡行了个礼便告退了。

    一边的茜草看了不由摇了摇头,道:“这姑娘的性格,过两年也不知道能不能变好,要不然以后嫁了人,有的苦头吃了。”

    性格决定命运,说的就是这么回事,如果没有大气运,性格还不好,将来多半搞不好人际关系,最后人生搞的一团糟。

    紫衣一边将一叠子帖子交给简安宁一边道:“管那么多干什么,要不是娘娘让我不要多事,她那么无礼,我早想上前说说她了。”

    简安宁一边看着帖子一边笑道:“别管就对了,世上的理就是这样的,忠言逆耳,你好心指出别人的不对,聪明的人可能会领情,蠢人只会觉得你侮辱了她,搞不好还要把你记恨上呢,先前要不是赵荺说的实在太离谱了,我都懒得点醒她。”

    其实依她看,赵荺那样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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