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作限韵诗的事,她连找简大夫人等人帮忙都办不到,毕竟那样一来,估计连简大夫人都觉得她是假冒的了,这让她不由后悔,暗道当日在府里上女学时,不该不用心,让她现在连平仄对仗之类都分不清,还怎么做那什么限韵诗啊?可不是要急死人么?

    偏偏她最担心的事,却是她娘觉得最好的证明清白的地方,就听她娘道:“娘帮你将那个女疯子揪出来,告到衙门去,让她敢诋毁你的名声,看娘怎么收拾她,不过最要紧的还是,来日那些蠢书生们要过来找你的麻烦,你可一定要将限韵诗做好了,只要诗做的好,那些蠢货就没话可说了,到时再将几个为首之人告上衙门,说他们诽谤,诬告,丢了前程,以后再不敢有人以身试法,再去说你的坏话了。那,这做限韵诗的事,对你来说没什么问题吧?”

    虽然无论外面怎么说,出于利益的考虑,她都不会说她女儿是借尸还魂的,搞的简府臭名昭著,但是,在她心里,还是有一点点担心,怕简安欣还真是什么借尸还魂,写不好的,毕竟,其实连她自己都觉得,当年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能写那样惊才绝艳的诗,实在有点匪夷所思,天才不是没有,只是自己女儿就是那个天才,还是让她觉得有种不踏实感,所以这时才会这么问。

    简安欣心里虽抓狂,但面上却不敢露出来,只勉强笑道:“虽然这几年受了不少苦,没那些闲心写诗做赋了,但应该没什么问题。”

    她怕到时不行,所以故意下了个套子,这样将来要是没做好,她还可以说是因为这几年被琐事所累,所以状况大不如前导致的。

    因她掩饰的较好,所以简大夫人并未看出什么异常来,于是便点点头,道:“那好,你好好准备应战的事,娘回去找到幕后主使的。”

    “好的,娘。”简安欣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等她娘走后,想到作诗的事,简安欣想到自己根本毫无作诗天赋,不由苦笑,觉得这次自己是要玩完了,暗道当初就不该从简安宁那个官庄回家,嫁什么人,要是还在那个庄子里,这会儿也不会有这危机啊,就算觉得没家庭不幸福,偷偷摸摸随便找个人嫁了也行,只要不会像眼下这么倒霉就行了,哪像现在这样,进退两难,只怕是完蛋了。

    唉,说来说去,还是自己贪心过多导致的,当初是想嫁个好人家的,所以就回了家,让简大夫人帮自己挑了个好人家,当初看自己那样一顿折腾后还能嫁五品官,虽比不上简安宁,但比其他姐妹都好多了,心里也算满意了,结果果然是不该贪心啊,看,这会儿目标太显眼,被所谓的同乡盯上了。

    虽然觉得自己是要完蛋了,简安欣还是去妆奁里,从几本陪嫁的书里挑了个附带讲了格律的书,准备好好地钻研一下,虽然临时抱佛脚有点没用,但不管怎样,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总比啥都不知道强吧?就当她这是垂死挣扎好了。

    不过这些就不能让丈夫看到了,要不然会让他起疑的,毕竟一个大才女突然看格律入门方面的书,不让人觉得不对劲才怪了。

    因简安欣这样小心翼翼,倒躲过了郑给事的探察,让他没发现简安欣有借尸还魂的迹象,让他倒是对简安欣少了几分怀疑,对简安欣来说,算是可喜可贺的事。

    虽然简安欣现在嫁的不算高门大户,但因简安欣以前在京中还是颇有名气的,所以简安欣是个假大才女这种事,自然还是不少人都听说了,又因与安平王府来往的人较多,所以众口相传下,简安宁自然也很快知道了这个消息。

    那等嫉妒的,看她的名声越来越臭,自是有幸灾乐祸的,不过因她是简安宁的堂妹,所以那些人跟简安宁说时,哪怕心里怎么幸灾乐祸呢,在她面前还是保持了风度,没有说的太难听。

    想当初李元娘就是一个最不服气简安欣有诗仙之才的人,不过她知道简安宁跟简安欣关系还不错,在简安宁没表示对简安欣的批驳前,她自然不会怎么说简安欣,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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