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与感叹,但脸上却没露出异样来,只像平常人那样惊讶道:“我怎么没觉得她是借尸还魂的啊?至少也没见她伤害过谁,要真是什么妖物,早就该兴风作浪了吧?”

    无论别人怎么说,无论简安欣能不能撑过这一关,至少在她没出事前,她不能拆她的台,她知道,她这时候要拆了她的台,那不是落井下石么?她跟简安欣无冤无仇的,自然不可能干这样的事。

    崔文青笑道:“可不是,我也这样觉得,不过现在外面愈演愈烈,我觉得娘娘最好有点表示,免得对简家产生不利影响。”

    李元娘听了简安宁的话,便多少知道简安宁的立场了,见崔文青看似协助关心但其实却会加重别人担心的话,隐隐觉得崔文青有点不怀好意,于是便笑道:“外面虽传的风言风语,但我想四娘只要是清白的,倒也不用怕,只要按他们计划的,做上几首限韵诗,就能堵住那些流言了,所以娘娘听了,也莫要担心,免得影响孩子。”

    李元娘看简安欣倒霉,虽有点幸灾乐祸,但再怎么幸灾乐祸,那也只能私下里,可不敢在简安宁面前表现出来,当然,更不能让简安宁因此影响胎儿情况,免得出了什么事,赵栩可就要责怪她们,到时搞不好要影响与安平王府交往的,她可不像崔文青那样,觉得自己用不着安平王府,所以根本不怕得罪简安宁。

    其实崔文青这想法是错的,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眼下是用不着安平王府,但人生还长着呢,天知道你会不会有用到安平王府的一天,所以为了逞一时之快,没事跟安平王府把关系弄僵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李元娘虽安慰了,但简安宁暗道,怕就怕简安欣根本做不好那个什么限韵诗啊,不过这话也不好说出来,要不然别人会问了,你怎么知道她做不好?于是便点了点头,笑道:“希望能托你吉言,让这流言早点终结。”

    “是啊,希望能像娘娘所期盼的那样,要不然郑简氏若真是借尸还魂的,那娘娘可要跟着受累啦。”崔文青这时还不忘扎刀。

    简安宁看她三番五次地提这种会导致负面情绪的话,自是跟李元娘一样,对她的企图有所察觉了,所以当下便淡淡地道:“就算那样,那我真正的四堂妹也是可怜的,怎么她可怜地被鬼附身了,别人不同情她,不同情我们,我们却要跟着受累?四弟妹这话说的也未免太偏激了点,只要行得正坐的直,又怕什么?看别人被鬼附身了,没有同情心,反而一个劲地巴望着整个简府的人全倒霉才好,有这种心态的人,估计是心里有病,得看看大夫。”

    崔文青听了,脸上不由乍红乍白,道:“二嫂,你这是说谁呢?”

    “谁心里有病就说谁,四弟妹最是知书达理的,自然不用担心我说的是你,对吧。”简安宁双目如电,看着她的双眼,道。

    崔文青被她那锐利的眼神一瞅,就有点心虚起来,结结巴巴地道:“对,对……”

    心中虽越发恼怒,却也不敢跟简安宁发生什么冲突,免得回家被婆婆骂,所以只是脸上讪讪的,带着一股气,却忍着,什么都不敢说。

    简安宁看她虽满脸不快,但并不敢说什么,也不好继续追咬着不放,于是只能冷着她,不过心里想着,崔文青和赵柏,这一对还真是夫妻,两个人都不是什么玩意儿,以后这两人要是再求见的话,她是不会再见了——当然了,估计叶太妃听说了崔文青在王府的所行所为后,以后也会识相地不会让崔文青再来了,免得又说些闹心的话,坏了两府关系。

    说起来赵栩这几个兄弟姐妹中,其他人顶多就是有些小算计,算不上多坏,只这兄弟赵柏和妹妹赵荺,是两个不但有小算计,还脑子有病的人,真让人膈应。

    李元娘看崔文青挑衅了简安宁,但在被简安宁奚落后却又不敢怎么样,看她没出息的那个样,不由想笑,暗道没个几斤几两,也敢出来找人茬,真是没脑子。

    简安宁因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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