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听大夫这样说,就有点慌了,她虽然生气,但更怕死,所以送走大夫后,虽然还是满心怒火,但想到大夫的话,还是没多说什么——谁让她多骂了两句,简安宁便按大夫的话走,又刺激了下她的中枢神经,让她头晕目眩,吓的她不敢骂了,所以只好放走了简安宁。

    因着大夫的话,再加上接下来几次骂简安宁又都出现晕眩的情况,简三夫人为了不出事,只得不再多骂简安宁,免得一下子气死了,简安宁也因此解决了简三夫人整天像个神经病一样骂她的事。

    这是后事不提,只说当下,简大夫人听简三夫人骂简安宁竟然骂的气晕了,还找了大夫,大夫说让她以后不可再骂,要不然就会丧命,不由嗤的一笑,道:“这老三,越发没个太太的样子了,若我是男人,娶了那样的媳妇,也懒的搭理。”

    简安欣因觉简安宁太可怜了,也不由忿忿,道:“她得多气,才能骂着骂着,将自己气晕了啊?四堂哥有出息,三姐虽木讷,但到底老实听话的很,儿女也算不错了,她还能种种不满意,真是贪心不足!”

    “她这不是觉得儿子压了人家一头还不知足,想让女儿也压其他人一头才满意嘛,因着这愿望没能实现,就整天瞎折腾,偏你大姐姐还怀孕了,她一向眼红咱们大房,这下就更气了,所以才会这样,气晕了呗,真替她累的慌。”简大夫人不屑地道。

    简安欣惊讶道:“怎么,娘,你是说,她嫉妒大姐姐怀孕了,所以才气的那么狠?不会吧?怎么会有红眼病这么重的人,重到看不到别人过的好,别人一过的好,还能把自己气晕了?”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娘这可不是空穴来风,她可不就是听了你大姐姐怀孕的事才更生气的么,因为这样一来,咱们房里就没笑话让她看了,她不能看着咱们的笑话开怀,自然就郁闷得生气了,要不然她怎么突然的,这两天比以前更折腾了?”简大夫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