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觉得有趣,也不追他,只站在那儿哈哈大笑,赵栩听她笑他,又气又窘,一边拿着刚找到的一个武器——鸡毛掸(这该死的地方除了笨重的桌子凳子花瓶就没什么有用的东西,他知道这东西有点可笑,而且对上简安宁估计根本没用,但因没有更趁手的东西也没办法了)指着她一边紧张地道:“你想干吗?”

    简安宁看他拿着鸡毛掸当武器,更是觉得有趣到了极点,且他那慌里慌张手抖个不停的样子也很滑稽,不由一边忍着要大笑的冲动,一边道:“不是我想干吗,而是你想干吗,你在这院里搞了什么名堂呢?快带我出院子吧。”

    她敢打赌,这厮肯定在院里搞了什么机关,好让自己倒霉的,要不然不会躲在门后看热闹。

    简安宁算是猜到了,不过赵栩可不承认,道:“哪有什么名堂!我在屋里呆着好好的,你一个小女子这样闯进来,真是太无礼了,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还不速速离开,免得名节受损!”

    ——要不是赵栩不想让手下知道他当时被打所以现在想报仇的事,所以将小石头、全儿等小厮全赶走了,只留自己一人在这儿准备欣赏简安宁的惨样,这时候他那些手下要在这儿,再听了向来寻花问柳的世子爷竟然说这么大义凛然的话,估计眼睛都要瞪的掉下来。

    “快过来吧,别让我动手,要是让我动手,将你押着往前走,估计你的胳膊肘又要疼两天了。”简安宁怕时间拖长了李姨妈她们发现自己跟个外男单独相处,到时闹出什么风言风语出来名声受损了,没法嫁给人做正妻那就要麻烦了,于是也不跟赵栩多说废话了,只这样道。

    赵栩想起上次自己被简安宁手一扭,将胳膊反压在背后,最后从没受过苦的胳膊疼了好几天的事,不由抖了抖,衡量了下自己在简安宁眼皮子底下逃跑的可能性,最后发现什么可能都没有,为怕受苦,只得垂头丧气地丢了鸡毛掸子,到门边拉了根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