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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是称职的主母,帮着夫君照看小妾、侍婢,也是本职工作之一呀。

    王贤妃最受不得薛皇后这种把她们当做‘侍妾’的态度,暗暗又给薛皇后记了一笔,然后道:“不管怎么说,娘娘对臣妾确实诸多照拂,臣妾感激莫名。”

    再三谢了皇后几句,王贤妃也不急着告辞,瞥了眼低眉顺目的谢向晚,故作好奇的问道:“对了,方才臣妾进来的时候,隐约听到一句‘闺学’?”

    广平郡主拿帕子按了按鼻下,她很不喜欢王贤妃,但遇到了,还坐在一起说话,她却不能表现得太过,“回贤妃娘娘的话,我方才正跟谢二奶奶说些琐事。”没有直接说是什么事,很显然,广平郡主并不想跟王贤妃多说。

    王贤妃却恍若没有听懂广平郡主的话中深意,追问了句:“哦?什么琐事?可是与闺学有关?谢二奶奶若是不介意的话,不妨说出来也让本宫听一听?”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谢向晚也只得据实回答:“回禀贤妃娘娘,也没什么,民妇跟随夫君在昌平,闲暇无事,便想开个闺学。”

    “你?开闺学?教学生们什么?莫不是打算盘、看账本?”王贤妃记着方才谢向晚的‘不敬’,一有机会便回敬过来。

    谢向晚也不恼,还用力点了点头,“贤妃娘娘说的没错,民妇的闺学里确实会教授学生如何打算盘、如何看账本。”

    不等王贤妃开口嘲讽,谢向晚继续说道:“毕竟女子嫁了人,做了一家的主母,就要操持家务。如果连起码的账册都看不懂,岂不是任由下头的人糊弄?民妇愚笨,旁的本事没有,但是若能教导学生精通算术、擅长打理庶务。那也是极好的。”

    一句话又把王贤妃给噎住了。

    薛皇后见了,心里快慰的同时,也觉得不能再任由王贤妃挑衅下去了。她倒不是担心王贤妃吃亏。而是预防这位‘宠妃’被谢氏挤兑狠了,会恼羞成怒。

    不想。王贤妃却抢先反应过来,想起今天的目的,她又吸了口气,道:“哦,照你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不过,你既然如此明白事理,为何还如此善妒?自己不能生育。竟是连个侍妾也不给夫君准备?陆探花年逾二十,膝下空空,谢氏你身为一家主母,是不是也该为子嗣的问题好好考虑一番?!”

    被人当面指责,并插手自己的房里事,饶是谢向晚心胸开阔也受不了。脸色微微变了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她强忍着怒气,低头垂手:“民妇惶恐。”

    “惶恐?本宫怎么没看出来?”王贤妃打定主意要找谢向晚的茬,哪怕谢向晚服软认错。她也揪住不放。

    皇后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说道:“好了,人家小夫妻新婚不足一年。儿女缘分还没到也属正常。定国公夫人还不急呢,贤妃妹妹倒是先急上了。”

    广平郡主也附和的说了几个‘是’,最后还指出一个事实:“说起陆离和谢氏,如果臣妾没有记错的话,他们的婚事还是由圣人钦赐的呢。”

    圣人赐婚,谢氏和陆离便是天作之合,你丫王贤妃现在却说谢氏善妒,岂不是在暗指圣人识人不清,给陆离赐了个妒妇做老婆?

    王贤妃一怔。是了,她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旋即又有些恼怒,心道:看来三郎说的没错。圣人对陆离确实是另眼相看,偏陆离跟太子走得近,如果任由他们发展下去,将来定会成为三郎的绊脚石呢。

    王贤妃赶忙笑着含糊过去,“……我正是因着陆离夫妇是圣人钦赐的因缘,所以才格外关注。陆探花的年纪不小了,确实该有个孩子。可巧本宫身边的两个宫女到了出宫的年纪,两人生得极好,性情也好,规矩、礼仪什么的也无可挑剔,看面相也是宜男之相,不如就送与陆探花,不求别的,只为了延育子嗣……谢氏,你觉得如何?”

    不如何!

    这回不用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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