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怎样,至少她也不着痕迹的提醒了谢嘉树寻找的方向。

    就在小洪氏心中暗恨的时候,抱琴已经领着碧桃走了进来。

    “婢子碧桃,见过老祖宗、老爷、太太、大小姐!”

    估计抱琴在路上已经将此行的目的告诉了碧桃,是以此刻,小丫鬟虽有些拘谨,脸上却并没有什么疑惑,只恭敬的行礼问安。

    “行了,这会子还弄这些虚礼做什么。”

    谢嘉树不耐烦的摆摆手,问了这小半日,他早就口干舌燥了,偏手边的一盏热茶已经让他砸了人,这会儿想喝水也没有呀。

    心里如火烧般着急,谢嘉树直奔主题:“太太说你曾数次看到冯老姨奶奶见到二少爷时面露愤恨之色?”

    “回老爷,确有此事!”

    碧桃绷着小脸,但神情很是镇定,显是心中有底呀。

    稍稍整理了下思路,碧桃便将她几次看到的场景一一回禀:“半个月前,婢子替太太回院子取样物什,路过东厢房的时候,正好看到冯老姨奶奶站在厢房的窗下,死死的盯着屋内。婢子记得很清楚,那个时辰正是大小姐陪二少爷读书的时间。而二少爷的书房便是在东厢房的次间南窗下。”

    “十天前,冯老姨奶奶曾经拉着二少爷房里的徐妈妈说话,她们的声音很小,且看到婢子后便慌忙躲开!”

    谢向晚闻言,微微挑眉,这个徐妈妈是母亲陪嫁庄子上的一个厨娘,因做得一手好素斋,三年前特意被调进府里。

    因为那时她们兄妹都要守孝,守孝期间,两兄妹更是做足了礼数,不但着素服,更是少荤腥。

    恰是因为有这个徐妈妈的好厨艺,她们兄妹的守孝日子才不会显得那么清苦。

    因着这一层,谢向晚对徐妈妈也高看一眼,待除服后。她便问了问徐妈妈的意思:是愿意留下,还是愿意回庄子与家人团聚。

    徐妈妈考虑的半日便选择了前者。

    无他,同样是谢家的奴仆,在内宅当差和在庄子上当差绝对是两回事儿。

    至少在待遇上,前者就足足是后者的两倍,更不用说,她若留在谢家,便是在小主人跟前服侍。倘或服侍得好了,自己的丈夫、儿子都会受益,绝对比守在苦哈哈的庄子上强多了!

    谢向晚经过近三年的观察,发现徐妈妈为人老实、本分,且手艺不错,跟父亲、哥哥商量了一番,就把她调进了谢向安的屋子里,做了个小小的管事妈妈。

    其实谢向安才三岁,平日里也不需要她管什么事儿。只需把谢向安的膳食料理清楚了即可。

    而徐妈妈呢,为了表示自己确实能干,几乎使出了看家本事。每日变着花样的给谢向安准备吃食。只把小家伙喂成个胖嘟嘟、肉呼呼,皮光水滑的小猪仔。

    谢向晚对徐妈妈愈发满意。

    是以,现在听了碧桃的话,她很是意外,自谢向安出事儿后,谢向晚曾经怀疑过许多人。但还真没把徐妈妈列入黑名单。

    偏是最没想到的人出了纰漏,谢向晚眼中的寒意几乎可以冻死人。

    她死死的盯着碧桃,唯恐错过她的丝毫反应。忽然,她发现,当碧桃谈及徐妈妈的时候。目光微微闪烁了下。

    有问题!

    这个碧桃绝对有问题!

    一盏茶后,碧桃终于把自己的发现全都说了出来。虽然她没有明确指出冯老姨奶奶就是幕后真凶,但话里话外已经暗示的差不多了。

    “该死的贱婢,真真祸害!”

    老祖宗一掌拍在炕桌上,震得桌面上的茶盅叮当作响。

    谢嘉树恨得紧咬牙根,冷声道:“祖母,既然她与此事有关,那就——”

    他没有明说,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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