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然,我阿姐是最厉害的姐姐。”没有之一!

    周安歌嘴角抽了抽,旋即又道:“陆二公子也确实可怜……不过,妙善这么说,不知他能不能听进去呀。”

    她虽然知道陆离将来会成为名垂青史的大人物,可重生以来,她听到的有关陆离的传闻真心不怎么美妙呀。

    难道他少年的时候确实很纨绔,之所以能改过,全赖谢向晚的这通骂?

    这么说来,她竟亲眼目睹了这么一个重要的历史时刻?

    周安歌脑子里塞满各种奇怪的想头,以至于下人领她去客房休息的时候,她还呆愣愣的。

    “小姐,那位周三小姐真奇怪呢,动不动就发呆,好像睁着眼睛睡觉一般。”

    青罗奉命去安置周安歌带来的一群下人,安排妥当后,她照例去回禀周安歌一声,结果站在那位大小姐跟前好半天,她的腿都要发抖了,经身边的奴婢再三提醒,周家小姐才回过神儿来。

    谢向晚挑了挑眉,道:“无妨,她许是初来扬州听说了咱们家的名号,觉得好奇,所以才来玩上几天。我已经命人给杜伯母写了信,相信很快就会有回复。”

    周安歌小孩儿心性想在谢家小住,谢向晚不好推辞,但陈家夫人杜氏是她的长辈,应该不会任由周安歌任性胡来。

    谢向晚只需把这件事告诉杜氏,到时候,周安歌是留还是走,陈府以及京城的周家都不会怪到谢家头上。

    青罗点点头,想了想,还是诚实回禀道:“对了,周三小姐行止虽有些古怪,但脾气却很好,对奴婢等也非常和善。”

    说到这里,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打赏也大方,奴婢不过是回了一回话,周三小姐便赏给了奴婢一对赤金丁香花的耳钉。”

    青罗从袖带里取出一个小巧的荷包,她一边说着,一边抽开拉绳,将开口处展示给谢向晚看。

    谢向晚瞟了一眼,大红的荷包底部正躺着一对小巧精致的金耳钉,个头约莫玉米粒大小,看分量、做工,应该值几两银子。

    “既是赏你的,你收着就是了。”

    谢向晚已经有钱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这种小玩意儿还真不放在眼里,直接吩咐道:“对了,晚上老祖宗要设宴款待周小姐,你让院子里的丫鬟注意些,切莫出了什么纰漏。”

    周安歌来谢家,谢向晚并没有四处宣扬她是侯府千金的身份,杜氏那边还没有回信,她若是这般宣扬周安歌一介千金小姐却在谢家小住,让外人听了,不免有借机炫耀,或者更难听说就是‘狐假虎威’。

    谢向晚不屑做这样的事儿,也不想让外人误会。

    当初陆离赖在谢家的时候,谢向晚也提醒谢嘉树不要声张。

    那些贵人原就看不起谢家,谢向晚不想再落人口实。

    可这样一来,谢家的下人难免会疏忽了贵客。

    为了防止下人出现这样的情况,谢向晚才特意点出‘老祖宗设宴’的事实,以提醒谢家的奴婢们,这位周小姐不管是什么来历,她都极受老祖宗重视。

    大家伺候的时候,还是尽心些。

    青罗是谢向晚身边最得用的人,当然听得出自家大小姐的暗示,忙点头,“小姐放心,婢子这就把话传下去。”

    谢向晚点点头,而后便把周安歌暂时放下,她手头上还有一大推的事儿要忙呢,哪能时刻关注一个任性的侯府千金呀。

    拿出出海人员的花名册以及下西洋所要运送的货品清单,谢向晚开始伏案忙碌起来。

    忙活了一刻钟,谢向晚抬起头,正欲揉揉颈子,门口却传来小丫鬟的通传声——

    “大少爷来了!”

    谢向晚一怔,大哥马上要考试了,现在基本上都只呆在朝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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