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数百年都不得一见。”

    霍光眨眨眼睛,寻思着这位王上怎么开始讲故事了。莫非是要学那些纵横学派,以寓言比喻来论证自己的观点。

    没必要啊……你直说不就好了。霍光心里嘀咕着,但是表面上还是一副恭敬的表情。

    “某一日,一艘船跨过东海抵达青州(作者注:帝国最东面的海港城镇)。船上下来一群东海的奇人异士,贩运着前所未见的舶来品。”君王含笑说道,“霍中堂觉得,这其中最值得关注的是人还是货物呢?”

    “嗯呃~”霍中堂想了想,“这该怎么说?货物吗?毕竟远道而来十分稀罕。但是东海诸国的风土人情也要乘此机会了解一番才是。王上认为呢?”

    君王的眼神中似乎带上了一些鄙夷的目光,“都不是。都不是啊霍中堂。”

    “跨越东洋乃是万难之举,以泱泱华夏的人才物力都难以实现。这些人跨越千难万险来到中土,区区风物何足挂齿。”君王轻轻叩着一旁的木桌,“关键的是技术!能够让他们得以跨越万里波涛的技术,是我们所从未掌握的技术。”

    霍中堂明白过来,原来君王所想的是这样一件事。但是这么遥远飘渺的事情和他有神庙关系,哪有西域战事和朝廷财政赤字重要。霍光还是不死心,“王上所言极是。但是眼下战事紧迫,朝议也只能关注眼下的局势。”

    “异界来客的故乡我们从未掌握分毫线索,能够从我们前所未知的世界前来,这个能力本身所体现的能量就已经超乎寻常。与此相比,区区一场战事所展现的实力何足挂齿。”君王没有把话说下去,但是霍中堂也能听出其中饱含的担忧。

    “话说回来。海上行船遭遇海怪,是被淹死还是被吃掉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一个死吗?”君王看着院中的落樱,“日有起落,月有圆缺。霍大人,自上古贤王至今没有什么是永恒。”君王拱拱手,顺着小径向外走去。

    “王上……”霍中堂惊愕地看着走远的君王。这话可是大不敬,言下之意不就是说这帝国就算是灭亡了也不是个大事吗!

    ……

    “一群蠢货,都什么时候了,还抓不住事情的关键。”君王感觉自己和霍光浪费了好一番口舌,说了半天对方关心的还是锱铢小事。

    君王神色不悦地快步离开了医馆,门外的路人见了纷纷施礼。迎头遇上一个白袍的俊美少年。虽然脸上写满了疲惫,双眼布满血丝,但是举止间仍然带着世间罕有的潇洒和风雅。

    见来者形色匆匆,君王往一旁让了让,这个无礼的少年就旁若无人地擦过衣袍窜了过去。在四周十几个人错愕惊恐的眼神中冲进医馆。

    “年轻人。”君王微笑一下,似乎在回味什么似地站了一会,随后跳上随从牵来的骏马离去。

    骏马如同一道闪电划过新长安的街巷,它的四蹄就仿佛行走在物质和虚空的夹缝中,当你看到它时,飞影已经远去。

    君王来到一座偏避而守卫森严的建筑前,跳下骏马,把马鞭随手扔给一旁的卫士,显然是熟悉至极。

    建筑的外门没有标识,外人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只有熟知内情者知晓这里是朝廷直属专攻异常现象的黄机关。

    “王上!”两个魁梧的战士鞠躬行礼,为君王让开道路。

    君王看不都看两边强悍的战士,一直往建筑深处走去。

    “王上。”一个身披黄色道袍的术士浅浅施礼。

    “张大人。”君王摆摆手,“不必多礼。进展如何?那些造物的状态有没有变化。”

    “一切顺利,王上。新一轮的实验体已经选定,正在挨个激活他们与空间的联系。”黄袍术士虚指前方,一面晶莹的投影出现在两人面前。

    “从王上之前获得的古代文献中,我们找到了被称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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