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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阳学堂的先生听说张玉堂胜了第一场,顿时脸上显出笑容,旁边的苏定方,看的有些不淡定,说着:

    “一些小胜,算不得什么,待胜了那周博文才算是功绩。”

    这话一出,旁边的人都有些不高兴了,若是胜了这五个人都不算什么的话,那么我们明阳学堂这些输给这几个人的人,更是算不得上什么了吧。

    教书先生恍若未闻,并没有理睬此时的气氛,而是笑道:

    “他们第二场比试什么?现在开始了吗?”

    旁边早有学子眉飞色舞:

    “先生,他们第二场比的是对联,精彩纷呈啊,永丰学堂的实力很强,玉堂学弟更不简单,他们一个口出成对,一个对答如流。”

    说着,摇头晃脑的把二人比赛的对联,一一的背了出来,遗漏的地方,别的学子帮着补充着,教书先生听的脸上喜意盈盈,口中不住道:

    “好,好,好,对的好,后来呢,谁胜谁负?”

    那学子兴高采烈:

    “先生,谁胜谁负还不知晓,不过,现在玉堂学弟,出了五个上联,让永丰学堂的人来对,永丰学堂还没对出来?”

    教书先生有些疑惑,问道:

    “那五个联子,你念出来听听。”

    “是,先生,第一联是一竹一兰一石,第二个上联是爽气西来,云雾扫开天地憾,第三个上联是苍茫四顾,俯吴楚剩山残水,今古战争场,只合吹铁笛一声,唤醒沧桑世界,第四个上联是水冷洒,一点水,二点水,三点水,第五个上联是天上月圆,地上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

    听了这五个联子,教书先生沉吟了一会儿,向苏定方问道:

    “定方,这五个上联,半柱香内,你能够对出来几个?”

    苏定方沉默了一会,惭愧道:

    “定方无能,只能够对上前两个,第一个上联是一竹一兰一石,我对的下联是有节有香有骨,第二个上联是爽气西来,云雾扫开天地憾,我对的下联是大江东去,波涛洗尽古今愁,至于剩下的三个上联,学生百思不得其解。”

    “好!”

    教书先生抚掌而笑:

    “玉堂出的上联好,你对的下联更妙,剩下的三个,没有一定的学问,没有一定的阅历,根本对不上来,我看这次,永丰学堂的人,又要输了。”

    而旁边的苏定方却是呆呆的望向明阳学堂的门口,这些对联,真的是张玉堂想出来的吗?

    “对啊,你倒是对啊。”

    张玉堂看了一眼天上的白云,云卷云舒,风涛不定,对着立身一旁的人说着:

    “半柱香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也罢,我不难为你,你把这些上联,拿回你们永丰学堂去,看一看,你们学堂是不是有人能够对的出,我这个明阳学堂的小学子出的上联。”

    这人满头是汗,心理素质不够过硬,越是着急,脑海里越是混沌一片。

    过了一会儿,还是对不出来,但觉眼前冒金星,思索过度,头昏脑涨,几乎又要昏厥过去。

    “三局两胜!”

    张玉堂一眼扫过永丰学堂的人,冷声道:

    “你们还要比吗?”

    “比!”

    永丰学堂的人,还要进行最后的垂死挣扎,咬咬牙:

    “第三局,我们比试诗词,以一炷香时间为限,谁先做出绝妙好词,谁胜?”

    张玉堂问道:“用哪一个词牌?”

    “蝶恋花!”

    那人还寻思着,自己曾经做过一首蝶恋花,颇得先生赏识,刚要念出来,便听张玉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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