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胜任。”

    “我觉得新任国主人选,还应该在你们内阁一帮阁老中产生。”

    “哪怕是徐阁老你,都比我合适。”

    徐海摇头:“我不合适,如果大都督不肯当国主,那么估计就是首辅大人罗阁老了。”

    陈宁看了徐海一眼,徐海面容忠厚,语气中肯,看不出说这话是真心的还是假意?

    陈宁微笑的道:“不瞒徐阁老你说,我觉得,你机会比罗阁老大。”

    徐海摇头不跌:“不不不,我真不行,我就适合当副手,给国主打打手下。”

    陈宁笑道:“徐阁老不要谦虚,如果国家真的安排你当,那我相信你一定胜任。”

    两人又聊了一会。

    徐海告辞离开。

    红旗轿车缓缓的离开都督府,开始返回徐家。

    路上!

    徐海看了一眼耷拉着脑袋,但是明显有些不服气的大儿子徐金昌,淡淡的道:“是不是不服气?”

    “不服气也得忍!”

    “你给我记住,成大事者一定得忍,把刀子藏在心上,就叫忍。”

    “藏着的刀,永远比亮出来的刀有杀伤力。”

    “如果你不能确定,你亮刀之后一定能够致对方与死地,那你最好就不要亮刀,最好忍着。”

    徐金昌闻言睁大眼睛,有点迷茫的望着父亲,不太懂父亲这番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