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调侃,想走又不敢走,对方还没说让她走呢,她就这么走了太没礼貌。

    今天陆诚康的态度有些奇怪,有时看她一眼,有时又看向别处,就算是看她一眼,那眼神也跟那天在酒桌上不一样,他此时在办公室里的样子,绝不会让人联想到他在酒桌上喝多了会是那个样子,细细想,看人还是不能看表面。

    此时的他,笑起来倒是挺好看,细细意识到自己想多了,赶紧打消了念头,从他和丁骁对话的语气里,她听得出,他不是已婚就是有未婚妻了。

    “行,就这么定了,我请客。”陆诚康说完这话,就把电话挂了。

    正想低头工作,余光瞥见细细还站在那里,陆诚康诧异的抬头,“你还没走?还有别的事?”

    细细被他问懵了,但随即反应过来,“没有领导你发话,我哪里敢走呢。”怯生生又恰到好处的笑,显得既羞涩又惹人怜。

    陆诚康笑了,笑得意味深长,“我又不是孟小白,算你哪门子领导,走吧,回去跟孟小白说,合同我还要再研究研究。”

    细细如释重负,赶紧溜了。

    陆诚康目睹她修长窈窕的背影消失,心说,孟小白那小子未免太心急了,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把合同给送来,美人计也不是这么使的,要好好晾凉他们,顺手把合同扔一边去了。

    细细跟孟小白说起这件事,说起陆诚康对自己前后态度的变化,“以后你别派我去跟他接洽了,那人脾气我摸不透,怕无意中得罪他,坏了你的大事。”

    细细有时也很聪明,知道怎么说动孟小白,一句话,只要影响他发财,他就会慎重。哪知道,这回孟小白只是笑,并不多说什么。

    陆诚康要是好对付,也不会爬到今天这个位子,家里的关系固然重要,可在部队的油水部门掌握实权的,谁没有几把刷子。

    我就用美人儿去磨你,看你防不防得住!我花大钱让她学插花学茶道学穿衣走路,把一个乡下丫头栽培成女神范儿,钱不会白花的,瞧好儿吧您呐。

    孟小白方针已定,也就不再多盘算,想别的事情去了。

    云槿在医院住了三天以后,就被丁骁接回家去了,到了家里,女皇一般的待遇,两三个保姆轮流伺候着不说,丁骁也勤快多了,有时候还亲自帮老婆洗澡。

    怀孕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最享福的时候,不仅丈夫小心翼翼,就连婆婆也忍辱负重看她脸色,不敢惹她丝毫不快,就怕当妈的受了气影响肚子里宝宝的健康,丁家第四代,稀罕着呢。

    然而,伺候老婆的头三个月还好说,到第四个月,丁骁大官人不出所有人意料的觉得烦了,下了班以后,他又开始找乐子,逛到十一二点回家,反正他老婆大着肚子,也不能陪他玩儿。

    和朋友们打打牌喝喝酒倒也罢了,打发时间而已,令丁骁想不到的是,莫楚沅回到北京以后居然真的联系了他。

    那是个有风的黄昏,京城每年一到了春天尽是这种天气,丁骁看着办公室外灰惨惨的天空,颇有些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之感。

    厚德载雾、自强不吸,不知道哪个牛人发明了这两个成语,都快成时下北京人见面的口头语了,丁骁一边玩着手里的笔,一边想着,回家让保姆做点什么吃的好呢?

    这段时间家里的保姆几乎都在专职伺候云槿,让她的体重随着孕期的深入直线上升,已经赶上了他妈,眼看着就得朝着他爸的将军肚发展。

    电话响了几声,他才回过神来,看到是莫楚沅的号码,几分暧昧几分惊讶,拿起手机第一句话,他就问:“你在北京了?”

    莫楚沅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

    “那你找我,有事儿?”丁骁明知故问的说。莫楚沅道:“电话里说不清楚,七点钟紫云轩见。”

    “得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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