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了呢?陆诚康,别又对细细使的苦肉计吧。

    丫可真够心黑手狠,对自己都能下此毒手,细细到了他手里,那不跟如来佛调戏孙悟空似的,泼猴儿你再有能耐,你飞不出爷我手心。爷是佛,你是猢狲,你永远跟爷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

    “小白,小白,你抽丫挺的,丫又啃我了。”细细听到脚步声,用力挣开陆诚康的怀抱,不顾一切扑到孟小白怀里,死死的抱着他的腰,让他知道,自己吓坏了。

    陆诚康只冲着孟小白那么一笑,就被医生护士推进了手术室。

    孟小白搂着细细,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这个漂亮惹事的小表妹,是被那家伙彻底盯上了,软的横的不要命的,他什么都来,你对付不了他,你全家都对付不了他,只有把细细拱手送上这一条道儿可走。

    脑筋转的很快的孟小白,不是没想过他姐夫丁骁这个救兵,可陆诚康被推进手术室之前那个眼神,是在无声的告诉他,照顾好我女人啊,她是我的了,我用鲜血给她画了个符,一辈子对她阴魂不散。

    细细只知道哭,连句整话也说不出,孟小白恨铁不成钢的想,女人一遇到事就只会这样,到这个时候,他才深深体会到,他姐多么难得,他姐要是遇到这种事,主意比男人还多,这就是女人跟女人的区别。

    可是为什么,细细这样的女人反而一群男人围着她稀罕,连自残这种损招儿都能想出来,而他姐那样的铁血女汉子,却在跟姐夫闹分居?

    孟小白也是男人,他认真而深刻的想了这个问题,觉得有必要提醒提醒他姐,你太强了,要男人何用,你倒是在智商上产生了优越感,可你知道人家乐意不乐意仰望你啊?别把男人想得太伟大了。

    陆诚康被推出手术室的之后,过了很久麻醉的药性才过去,睁开眼看到孟小白搂着细细坐在沙发上,脖子动了动。

    孟小白知道他这不是跟自己打招呼,是要跟细细说话,拍了拍细细的腰,让她过去听旨。细细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过去。

    陆诚康费劲的握着细细的手,看着她,挤出一丝勉强的笑意,“我死不了的,你不用替我担心……以后你每天都来看我,我就把你照片全删了。”

    他的声音又小又嘶哑,最后几个字像是卡在了喉咙里,好在细细靠的近,倒是听清楚了他的话,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这以后,细细真的每天都来,下了班就过来,待到晚上十点多才走,可她不跟陆诚康说一句话,不是坐那儿玩手机就是跟朋友聊天,正眼也不看陆诚康一眼。

    陆诚康也不管她,该干嘛干嘛,除了配合医生护士来查房,他安心养他的伤。

    “细细,我想吃个苹果,你给我削一个。”陆诚康躺在病床上,对细细发号施令。细细拿眼睛瞄他,“你的手又没受伤,不能自己削啊?”

    陆诚康双手枕在脑后,悠然的看着她,“就要你来削。”细细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没心思去琢磨,从盘子里拿了一个苹果来削。

    “那事儿你想的怎么样了?”陆诚康看着细细的动作,忽然发问。细细不解的抬头,“什么事儿?”

    “让你跟着我。”陆诚康半坐起来,脸上笑意很深。

    “你又发病了,药不能停。”细细翻了个白眼。

    “我说真的,我挺喜欢你的,喜欢的都卧床不起了。”陆诚康不死心的说。

    “你喜欢我什么,我没学历没背景没钱还是农村户口,你不过是看我长得漂亮一点,你的喜欢浅薄的很,我不信你。”细细伶牙俐齿的反驳。

    陆诚康调整了姿势,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学历背景和钱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东西,我又不缺那些,难道你认为我会因为一个女人学历高就喜欢她?漂亮是你的优势,为什么我不能喜欢你的漂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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