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槿对他的态度恢复到冰点,除了让他看嵩嵩,既不跟他说话,也不给他做饭,没眼搭理他。

    想跟云槿解释解释,保姆总是虎视眈眈的在一旁,让他浑身不自在。

    迟早有一天得把保姆打发走,等嵩嵩大一点,可以送幼儿园,就得把她们都清理了。丁骁越看家里的保姆越不顺眼。

    趁着保姆抱嵩嵩去洗澡的时间,丁骁拉云槿到一旁,“大诚说的那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帮一个朋友找的房子,没别的意思。”

    “我想哪样了?”云槿冷笑一声,推开他,收拾儿子扔的到处都是的玩具。

    丁骁有口难辩,可又不得不替自己辩解,“我是觉得她一个人在北京挺不容易的,北京现在房价多贵啊,她又不是什么有钱人,大诚是管后勤的,他找的房源肯定比市价便宜多了。”

    “你倒是挺会替别人着想,可你同情心泛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后果,她跟你非亲非故,明知道你有老婆孩子还整天大事小情的找你,你不觉得她心怀鬼胎?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有没有想过你是有儿子的人了,你不怕别人说闲话我还想要这张脸呢。”云槿嘲讽的说了一长串丁骁难以反驳的话之后,狠狠的斜了他一眼。

    她这个眼神让丁骁浑身不自在,强压着怒火,“我光明磊落,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除了帮她找房子,也没跟她有别的瓜葛。我丢了你的脸,你还真说得出,真当自己是编剧界的腕儿了?”

    “我是不是腕儿你说了不算,但你以后能不能再进出这个家我说了算,现在我不想看到你,你赶快给我消失。”云槿把丁骁赶出家门。

    丁骁被她连推带拽的撵到门口,憋着一肚子火气没处撒,正想说话,看到保姆抱着儿子出来,儿子乌溜溜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他忍下了怨气,开门而去。

    这天半夜,丁骁睡得正香,电话铃声把他吵醒了,手机摸过来看看是云槿的号码,歪起半边身子接听。

    自从上次两人吵架,已经有大半个月没联系了。

    “丁骁,嵩嵩发烧了,三十九度,我和保姆现在在儿童医院,你来一下。”云槿的声音听起来很急切。

    听说儿子病了,丁骁一下子睡意全无,赶紧起床换衣服出门。

    下了一天的雪,室外此时天寒地冻,夜路难行,平常十几分钟的路程,丁骁硬是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到医院,把车停在医院停车场,从后座拿起军大衣裹在身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踏着雪往医院急诊大楼走。

    哪怕是半夜,儿童医院也是人满为患,各个年龄段生了病的小孩子和家长把走廊都给挤满了。大人说话孩子哭闹,到处都是闹哄哄的。

    云槿抱着嵩嵩坐在长椅上挂吊针,嵩嵩太小,小手小脚又肉乎乎的,血管不好找,只能扎头皮针。

    往日里活泼闹腾的小家伙,此时看起来无精打采,虽然老老实实的窝在妈妈怀里,却是不停的哭,丁骁看到这情形,简直心疼死了。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这里环境这么吵,儿子怎么能休息好。”丁骁一边责怪云槿,一边打电话找熟人,想给嵩嵩找一间安静的病房住下。

    云槿没说话,心里也懊悔,儿子病了,早该找他想办法,一时赌气没找,结果坐了大半夜也没轮到病房。

    之前急着带嵩嵩来医院,云槿随手抓了件外套穿上就出门了,在走廊上坐到后半夜才觉得身上冷飕飕的,到底医院地方大,有暖气也还是有点冷,丁骁看在眼里,把军大衣脱下来给她披在身上。

    看到云槿双目红肿,丁骁道:“孩子哭,你怎么也跟着哭?”

    云槿眼眶湿润,哽咽道:“看儿子扎头皮针受罪,我心疼,这么小的孩子,不会说话,哪里不舒服大人也不知道。”

    “小孩子嘛,天气冷,有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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