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肤,脸,还有手。”

    “有,有,我现在就拿。”丁爸从炕头柜里翻出冻伤药给两人脸蛋上,还有手上均匀的涂抹。

    每年冬天,杏儿都寄来冻伤药,都还没用完呢!

    杨大夫见没事,就告辞离开了,人都挤在这儿也没用。

    现在大家才有机会讨论他们怎么漂到杏花坡了。

    众人议论纷纷,却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吵了,等他们醒来就知道了。”丁爸指着两个浴桶道,“去把里面的水倒了。”

    “是!”小伙子们有的是力气,将浴桶和水,就那么抬出去倒在了外面的菜地里。

    柱子好奇地问道,“婶子,家里要办喜事吗?”

    “怎么会这么问?”丁妈抬眼看着他满脸疑惑道。

    “我看着里边都是家具。”柱子指着西里间道,“都是我叔新打的。”

    丁妈闻言笑道,“那是给你们杏儿姐打的嫁妆,打好了,也不知道该怎么给他们送过去。”

    “这简单啊!让姐夫开车来呗!”柱子轻快地说道。

    “公车私用,这可是要犯错误的,这一场运动该没过呢!!”丁妈立马说道。

    柱子不好意思地说道,“当我没说。”

    “好了,天不早了,都回吧!这里有我照看呢!”丁爸在屋内冲着外面喊道。

    “叔、婶子,我们走了。”柱子他们立刻说道。

    “我送你。”丁妈笑着将他们送出了家门。

    柱子他们看见下班回家的丁姑姑立马叫道,“姑姑!”

    “你们怎么在这儿。”丁姑姑看着从自家出来的小伙子们道。

    “具体的让婶子告诉你吧!”柱子他们挥着手道,“婶子,留步,留步,别送了。”

    “小心脚下,慢走。”丁妈看着他们说道。

    “知道了。”

    丁妈与丁姑姑目送他们离开才问道,“大嫂,发生了什么事?”

    丁妈边走边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丁姑姑。

    “啊!”丁姑姑快步挑开帘子看见东里间炕上并排躺着的两位兵哥哥,“大哥,确认来历吗?”

    “你还没醒呢?我怎么确认?净问些傻话。”丁爸没好气地说道,看着她又道,“等明儿醒了,就清楚了。”

    “那万一明儿不醒呢!”丁姑姑一欠身坐在了炕沿上道。

    “不醒的话,给常胜打电话,不管是不是他的兵,他打听总比我们方便。”丁爸随口就道。

    “也行!”丁姑姑点点头道,“嫂子做饭了吗?我的肚子都饿瘪了。”

    “呀!”丁妈一拍额头道,“这光顾着烧水了,都忘了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