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天下高人公推我为那次大会地仲裁,我的言行举止也称得上“从容善断”。更主要的是我在十天十夜之内万里追杀付接,终于手刃此恶,三道江湖令已将我的“事迹”传遍天下。在“从容善断”之后再加“杀伐果决”四个字评语也是顺理成章。

    靠!我真是这样的人吗?我可以认为我不是,但我却不能说我不是。天下人对我的如此评语不是毫无根据,甚至是相当公平中肯。也许,以前地我并不是真正了解自己,有时候旁观者的眼睛看得更清楚。此时我的脑海中有一丝光亮闪过,想抓却没有抓住。觉得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需要解答。却又想不清是什么问题。我非常不应该的在这个时候愣住了。

    然而风君子却没有管我,接着对七心说:“托你办件事。你把这些东西送回去,再把七情钟取来,我有用处。”

    七心虽然还有疑问,但风君子让她办的事是不会推辞的,转身走了。打发走七心,风君子歪头看我:“你还在发愣?恩,心境快到了。”

    “什么心境快到了?”

    风君子:“四门十二重楼丹道中‘婴儿’的心境快到了。”

    “明明在说砸场子,怎么又谈起了丹道修行?”

    风君子:“你我这样的人,怎会随便做无意义的事情?这些以后再说,你想好怎么办了吗?”不跳字。

    “我只有一个问题。你出不出面?”

    风君子地眼神意味深长:“你杀了付接之后,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你在我面前束手束脚不敢擅断,可一个人地时候事情往往办的很漂亮。也许我在场给你无形地牵制太多,今天我就放手让你做为,你自己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不必问我——就当我不在!”

    “你也要找个好座位去看戏?……就不怕我搞不定七叶?”

    风君子:“我放心的很,这里是守正的地盘。你不会吃亏的。……知道宇文树为什么会找你商量正一三山会上地事吗?一方面是你杀了付接,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你与守正的关系。”

    “哼!你们都是高人。说吧。想要什么效果?”

    风君子:“让他下不了台就行,有冲突更好!你做地事只要符合天下对你的评价就不会损伤分毫,而七叶已经名声鼎盛不能有失。总之要让他不好意思在两天后的演法大会上代表修行人谈什么戒律。……知道我这几天在看什么书吗?《鬼谷子》中的飞箝之术!”

    “哦?有空我也看看。……现在可以动手了吗?”不跳字。

    风君子:“你等等,我敲锣之后你再唱戏。……一会儿七情钟响,满山安静的时候你就开唱吧……”

    七心拿来了七情钟,又被风君子拉到远处地势较高的一处草坡上并肩坐下。看他俩就象在聊天谈心,把玩着七情钟。突然的。山谷中所有人都听见了一声金钟鸣响,这是七情合击中地“惊”音。

    钟声并不伤人,却震动神识,刹那间人声熙攘的山谷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听七心解释道:“诸位不好意思,我不小心……”

    她的话音未落,我趁着满山安静的机会大喝一声:“海南派的败类,给我滚出来!”

    这片山谷被三座高峰包围,我中气十足的一嗓子。四面传来阵阵回音。所有人都知道了有人在找海南派的麻烦了,纷纷向此处围拢过来。海南派的人当然也听清了,居然有人敢在善结大会上门挑衅!立刻就有五六个弟子走了出来,有人喝道:“谁喊海南派地败类?”

    “我喊海南派的败类!你就是败类吗?怎么出来了?”

    这一问一答传开,旁观者居然发出笑声。那个问话的脸上挂不住了,冲到近前骂道:“你小子是谁。敢在善结大会上撒野?”

    “我姓石,就叫野!海南派有败类在芜城作恶,我就敢在善结大会上算账!这里是善结大会,又不是恶结大会,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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