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明日我打算跟富大人带辽使参观我大宋禁军训练,咱们要拿出些吓人的玩意儿挫挫他们的锐气,所以我想起了火器。”

    赵德海摇头道:“哎,这玩意拿出去不是立威,是丢人现眼罢了,没得叫辽人笑话死。”

    苏锦想了想道:“办法还是有的,不过要辛苦两位去办,你二人去神水营将那一推竹筒借过来,一律涂上黑漆,外部裹以草绳之类的玩意,别让人看出材质来;明日咱们就拿着竹筒立威。”

    赵德海和方成忠大眼瞪小眼道:“那怎么立威?假的就是假的,不过喷些烟雾,没杀伤力怎么能让辽使害怕?”

    苏锦呵呵笑道:“山人自有妙计,附耳过来。”

    赵方两人伸着脖子凑上耳朵,苏锦叽叽咯咯的说了半天,把两位说的眼睛发直嘴巴张的老大,最后看着苏锦的目光说不出是鄙夷还是钦佩。

    “明日下午便要布置好,可有难度?”苏锦微笑道。

    “卑职等这点事办不到还出来混么?只是我等不敢保证这效果如何。”

    “那是我担心的事,你们只管照做便是,时间紧迫,一切靠你们二位了,明日西校场咱们再见。”苏锦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赵方两人赶紧将面前的酒灌下肚子里,一人抓了一根鹅腿急匆匆的下楼去了。

    富弼看着两人的背影道:“兄弟,你这一手可真是绝了,就怕被人看出破绽。”

    苏锦笑道:“看不出的,不把他们吓尿裤子,他们还是要拿边境上的大军说事,咱们要想办好差事,只能不断的挫伤他们的锐气,当他们觉得我大宋其实根本不惧作战的时候,那就是咱们差事完成的时候了。”

    “可是,这事迟早要露陷的,到时候岂不是又有一番口舌。”

    “露馅他们也不会说,只能吃哑巴亏,下次在寻机会滋事罢了,我大宋只要喘过这口气来,又怕他们夏辽哪一家?熬到今年夏粮上市,朝廷库房殷实起来,什么都不用在乎了。”

    “说的对!贤弟真是个天生的宰执之才,愚兄自愧不如。”

    “别给我戴高帽子,上午的事还不知怎么跟皇上解释呢,我估计皇上定会责罚我等,还要你老兄上前去挡一挡,你在皇上面前面子比我大。”

    富弼翻翻白眼心道:再大也大不过你,小子不地道,有事便要我去担当,担当便担当吧,谁叫咱们是拴在一起的蚱蜢呢。

    傍晚时分,苏锦和富弼进宫去觐见赵祯,将上午的事情一一禀明;赵祯其实早就知道此事了。

    半天时间整个汴梁城都传的沸反盈天,说宋辽两国使者在馆驿中遣手下武士比武,还压巨资豪赌;最终大宋两位特使棋高一着赢得辽使差点脱了裤子。

    更有穿凿附会之人添油加醋,说什么富弼苏锦两位大人饱读诗书通贯历史,巧用田忌赛马之策,善于调兵布阵,什么以君之下驷与彼上驷,取君上驷与彼中驷,取君中驷与彼下驷,智勇兼备最终战而胜之,令辽人颜面尽失,俯首认输云云。

    百姓们对这事自然是津津乐道,但传到朝廷上却是另一番反应;激进派自然认为是提气之举,但大多是持重之人都不以为然。

    首先两国使者当街对赌这事本身就不是个体面的事,二来臣们都认为来者是客,没有这么对待客人的,把客人输得清洁溜溜这是愚蠢的行为,因为这客人可不是一般的客人,客人的身后带着几十万条虎视眈眈的饿狼;本来谈判是缓和局势,富弼和苏锦这么一闹,使局势更加的恶化了。

    一下午数拨得到消息的臣子们接连进宫见驾,弄得午后小憩之后忽然有了点小情调,正跟宠妃张贵妃弄得不亦乐乎的赵祯郁闷的要死。

    不过赵祯并没有过早的下结论,苏锦早间给自己的承诺还历历在耳,不可能不经过脑子便糊里糊涂的办事,赵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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