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要她出来端些茶水进去,差爷可快着些,那客官好生的不耐烦,刚才便骂了人呢。”

    苏锦点头对那叫莺儿的粉头道:“这位姑娘,我乃开封府办案差役,你房中的那位客官疑似盗窃抢.劫的要犯,故而来此查勘一番他的底细,所以想请你帮个忙。”

    莺儿吓了一跳,有些不信的撇撇嘴道:“差爷弄错了吧?那金大官人还有胆子抢.劫盗窃?那是个好色的泥腿子罢了,话都说不周全,还敢做案子么?”

    赵虎喝道:“你懂什么?俺家大人叫你怎么做便怎么做,问你其他了么?”

    苏锦摆手制止赵虎,微笑道:“姑娘,你也不用说别的,待会进去之后帮我套问套问他来钱的门路,问问他作何营生便是,其他的也不用你做,只消告诉我他的名姓,听听他话语中的破绽之处便是。”

    莺儿道:“那也不必问了,这金大官人喜欢奴家,自打在此结识之后每次来园子里必要奴家伺候,还说要替奴家赎身呢;奴家也曾问过他是何方人士,作什么营生,他说他是外州来京城做生意的,还说他家里有钱的很,过几天便要离开京城回外地去。”

    苏锦道:“哦?他要走?既是做生意为何却又要走?”

    莺儿道:“这个奴家便不知道了,奴家可不信他,这么个粗鄙的东西怎么像是个能委以终身之人,您是没见他的色鬼样儿,每次来都叫三四个姐妹陪着,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是个良人。我瞧他根本就不是个什么有钱的生意人,倒是像一夜暴富的赌徒一般,怀里揣着几锭银子便觉得自己了不起了。”

    苏锦笑道:“你回去说个故事给他听,看看他什么反应。”

    莺儿道:“什么故事?”

    苏锦低声在莺儿耳边说了几句话,莺儿变色道:“差爷是说这金哥儿便是那个出卖主人的坏痞子?”

    苏锦道:“我等正是怀疑他这一点,你去故意拿这事说话,看看他什么反应。”

    莺儿道:“那他要是发怒怎么办?那蠢人一身的蛮力,打杀了奴家可了不得。”

    苏锦微笑道:“你放心,我们会在隔壁屋子里保护你们,一听到动静便冲过去,他可不是咱们的对手,再说了此人若底细被拆穿只会赶紧想办法溜走,又怎会大庭广众之下行凶?你放一百二十个心,绝对没事。”

    莺儿看了看苏锦和赵虎,苏锦倒也罢了,赵虎魁梧结实的身板给了她信心,于是点头道:“也罢,奴家便去试探试探,奴家隔壁的是小惠的屋子,中间只隔着一层薄板,小惠也被那人叫去伺候,你等可在小惠屋中呆着,可听的一清二楚。”

    苏锦道:“甚好,就这么办。”

    ……

    为掩人耳目苏锦和赵虎当先上楼来到那小惠的屋内,只听的隔壁一阵阵的娇笑嗔骂之声,几名女子不时的尖叫,显然这金哥儿正在房中左搂右抱上下其手。

    不一会,便听到隔壁的门咿呀一声被推开来,一女子道:“金大官人,你最喜欢的心头肉莺儿来了,别缠着我们了,奴家的胸口都被你捏青了。”

    一名男子细声细气的嗓音传来:“莺儿妹子,咋去了这多时?哥哥我都等急了。”

    莺儿嗔道:“还不是为了给你弄些茶水来么?这是枸杞茶,是滋补的东西呢。”

    “哎呀,还是莺儿对我好,知道我今夜要搞的你们哭爹叫娘,所以提前准备了滋补的茶水,来来来,好几天没放,憋得哥哥难受之极,放下茶水,先陪爷舒坦一回,第一炮必然是你莺儿姑娘的,哥哥可是憋了一肚子的货,全放给你罢了,谁叫我最喜欢你呢。”金哥儿满嘴污言秽语,笑声淫贱无比。

    众女子一起娇嗔大骂,青楼女子无所谓廉耻二字,逢到这种情形只会推波助澜的故意装出吃干醋的样子让客人开心,就听到悉悉索索一阵响,接着便是亲嘴喘息之声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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