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了兄弟。侍恒现在是小雨点的成员,将倾尽全力做你的陪练,教你一切我所会的东西,直到有一天你能打败我,打败张高。这是我的赎罪,请接受。”

    毛彪直勾勾地看着侍恒,血眼光芒渐渐退去,重回了暗淡之状。侍恒也仰望着他,但却顶不过他眼神的锋锐,都很不自然了。

    毛彪那才重新躺到床上,点点头:“雨哥给了你机会,我也给你,起来吧!”

    “谢谢小兄弟。”侍恒有些激动地站起来。

    之后,侍恒掏了一部相当高级的手机出来,给毛彪拍了一张头像。我很好奇他的手机是怎么来的,他悄悄说了声“黑吃黑”,我就什么都懂了。

    他又去医院开了毛彪的受伤证明,拿到病历检查复印件,然后去了附近的派出所,出示了这样的材料,办理好了毛彪的新身份证资料,改变了户籍库里的头像。

    于是,这样毛彪就可以办到临时身份证,坐飞机回柳城了。

    对于这些事情,侍恒确实很精通,不到一个小时全搞定。他还对我说,小雨点以后有什么外围事务,他都可以办理的,不用我们操心。

    这就是能力,一个找回尊严的男人展现出来的能力和素质。从另一方面来说,我得感谢张高,是张家为我培养了一名得力干将。他们不要的,我要的,谁叫我师傅就是收破烂的呢?侍恒这个破烂,绝对是块宝。

    当天我就预定了三个人的机票,晚上十一点从三亚直飞柳城。价钱是老贵了,三个人花掉了四千五百块,还是普通舱。

    不过,当天侍恒试图联系一下侍久等人,已经显示号码停用了。他想的是把这七个人全部拉到小雨点来,因为他们都是一样的出身,一样是张家的佣人,除了锦衣玉食、奢侈享受之外,其实没有任何的尊严可言,只是狗一样的存在。

    侍恒有这份心,我也就满足了。拉不拉得过来,倒是无所谓了。当然,他也说过,他的武力值比张高只是弱了一点点,能力压住侍久七人的。于是,我更觉得有他也就挺好了。

    办完事之后,侍恒便回到了病房里,又给了我一千块的现金,还给毛彪带了一套出院的衣服回来,居然是牌子货。这尼玛也是神了,我问他钱是从哪里来的。

    他也不隐瞒,说是黑吃黑顺带着打的红利。这家伙,显然是吃掉了一个手机盗窃犯的兜售的手机不说,还把人家身上的钱也撸了个干净。

    他说,这下子不欠我的钱了,但欠我的情,他用一生来还。有这话,我又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那一天,侍恒和毛彪交流了很多他的训练心得和格斗技法,并且演示了出来,相当有水平。除了这些之外,侍恒话很少,沉默、内敛。

    毛彪没有放下仇恨,但在努力地学。他的话很少很少,顶多是嗯嗯,或者说要喝水、上厕所,全是侍恒在照顾,他确实表现得很好。

    我在旁边看着,不时也有些心得。侍恒的水准高,格斗技法比我自学的玩意儿更有章法,让人受益不少。

    半下午,侍恒陪我去了垃圾场,连猪肉都是他帮我提的。看了我的训练,他乍舌了,说他头皮发麻了,这种训练难度太大了,而且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反正,闻到了垃圾味道和看到苍蝇,侍恒差点吐了,直接跑了很远的地方等着我。唉,从小奢侈高端惯了,他确实有些不适应。

    最后,他说这样训练出来的水平,必须非常强大。他说,就我那天攻击张高的行为来看,我的进步也是相当神速的,因为张高当天中午双臂和两腿多了很多的伤痕,都是我拳脚打出来的,很多地方都破皮流血了。呵呵,我当时只顾打,没注意那些。

    当我训练完了,回到医院吃过晚饭的时候,毛彪突然说当天是世界搏击赛结束的时间,不知道申海兰的比赛成绩怎么样,他说想见见申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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