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穿在身上,但那已不顶用了。

    不到五分钟,我已如同掉进了冰窖里,衣裤冻得**的,整个人像包裹在硬壳子里,失去了活力,车速加快,晃荡,我就在地上滚来滚去,撞得嘣嘣直响,七荤八素,一头的包。

    我呼出了气,在鼻孔里就特么凝华成冰霜了,感觉好难受。最后鼻孔都堵了,只能张嘴呼吸,像个黑暗中的傻逼。太冷了,这种折磨真特么要命。

    得到这种待遇,不是我特么日了狗了,是狗日了我!

    就在冻得感觉心跳都要停止时,感觉全身细胞都成了冰粒的时候,车已经停了下来,空间里有个声音响了起来,冷冰冰的:“林雨,枪在哪里?”

    “没枪~~~”我拼尽全力吼道,声音地颤抖得很厉害,太冷了。

    “你的劫匪同伙都有谁?”

    “不认~~~~识~~~~他们,不是同~~~~伙~~~~”

    “他们落脚在哪里?”

    “老子~~~不知道~~~~老子是……冤枉的!你们有~~~本事就查他~~~们去,别~~~整我!”

    “呵呵……挺硬,你没有再开口的机会了,呵呵……”那个声音笑了笑,很干涩,“所有情况已经大体了解,你得罪了柳城最不能得罪的一群人。当着史令化的面骂他儿子,骂他们父母是怎么教的,这也太能了;明明有枪,愣是不招,也太能了;甚至杀了不该杀的人,让小弟拿枪嚣张,太能了啊,太能了啊……”

    我艹!我懂了,但说什么都晚了,老子就那性格,这下教训长猛了。我和董凯旋嚣张不可以,史进学他们就可以,呵呵!呵呵!

    我不想说话,心压抑了,极无助,愤怒都没鸟用。

    很快,温度又开始回升,这种折磨更痛苦。冰冻的身体遇到热度,那种冷热两重天的身体变化,全身发胀、发痒,五脏六腑都在胀疼,让人忍不住翻滚、哼叫,痛苦无比。

    这种感觉,你裸手去玩十多二十分钟的雪,不停地玩,然后马上又去捧热水带或者烤炉火,一定爽死你!

    当我终于适应过来后,空气再次热烈起来,不停地出汗,呼吸着湿闷的空气,肺都像是热水在进进出出。

    这种折磨比先前那次来得更生猛,让人头昏脑胀欲爆炸,我要脱水了,没多久眼皮发沉,然后……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冰凉的地上,四周一片漆黑。

    湿答答的衣裤还在身上,全身冷嗖嗖的,黑煞狼牙套还在,手机不在了,钱夹子没有了。

    身上并不是很乏力,但在这黑暗的空间里,已然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走动一圈,发现地板是厚实的混凝土,四面都如此。幸好我个子矮,要不然这顶高只有两米的房间,会更让人压抑。

    房间不大,只有七八平米的样子,连床都没有。

    我很愤怒,无助,然而,我没有拍墙壁狂叫,更没有狂骂。

    我知道这是一种折磨,是柳城权贵**裸的打击报复。特别行动小组的人看起来个个都有本事,艺高人胆大,智商一定不差。他们不可能判断不出我和董凯旋不会和劫匪一伙,但现实就是:我们被关起来了,对外一切联系都失去了。

    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我无法知道。我将面临怎么样的命运,更无从知晓。

    也许,如侍恒所说,可能会有严刑逼供,那么他的方法即将起作用。无论多么难堪,为了活着出去,我决定试一试。

    可我没想到的是,侍恒所说的情况并没有在我身上出现,不知道会不会发生在董凯旋的身上。

    在这样的环境中,我无法感知日期的更迭,只知道关了很长的时间。定期有人送饭来,从头顶的小窗户里垂下饭盒,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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