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急刹车,差点一下子撞在那下沉的石头上。

    妈的,这下子完蛋了!

    还好,还好……

    我站在那里,感觉着山体的余震,回头看了看,更是背后冷汗狂冒。

    不到三米之外,新的洞口像鲇鱼嘴,两米多宽,残阳血芒照耀着,能看到对面我栖身的山坳和下来的老藤,能听到最后的滚石落底回响声。

    然后,天地静谧。一群惊慌的鸟儿飞过峡谷顶上狭长的天空。

    结束了,平安了。以后再也没有天刀锋了,再也没有磨刀洞的石刻古字了。

    若是我跑慢一秒钟,速度不爆到极快,虽然救下了慕容冰雨,但我们依旧难逃一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但我……呵呵……依旧要逃亡。

    我也是惊魂未定,暗思了一下。这里的山体本就裂缝很多,不牢固了吧,也许……我们砸在古松上,松根震动,这是压崩大山的最后一根稻草的功效了,唉,差点就死了。

    低头看看怀里的慕容冰雨,她身体已经冰凉得不行了,娇躯颤抖着,银牙咬紧,不知什么时候双手勾抱在我的脖子上,漂亮的脸上红晕浮动,竟有大颗的冷汗在渗出。

    那时才发现,松枝挂伤了她的小腿、双脚,只有血珠渗出,并不碍事,但那紧身的露肩白裙挂断了左边肩带和左侧的裙布。裙布垂垂,娇躯半露,小内雪白蚕丝质,玉体生香,晶莹剔透。

    右腹侧,赫然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手术伤口。那是植肾的痕迹,按肤表纹理切开又愈合,足以说明周清泓技艺之高超,让她的女儿依旧美得无瑕疵。

    残阳血芒余晖里,她依旧那么漂亮迷人,让人心神为之晃荡。

    我知道她可能是惊吓过度,也可能是张高所说的“痛苦的病症”犯了。

    我想了想,马上将她放下来。这磨刀洞里面并不宽敞,只有五六个平方的样子,洞顶约两米左右,扁平形,有人工开凿的痕迹。

    我顾不上自己的伤势,流血的事太正常了。马上脱掉自己破烂的兽皮短衣、短裤,都给慕容冰雨穿上,我自己只剩下一条内裤。

    面对这样的美人,我无法控制住冲动,浑身燥热,那根也不听话。

    可是,慕容冰雨依旧冰冷,冷得打颤,冷汗狂冒,兽皮衣物也不顶用。

    夕阳早已隐去,夜空黑了下来。尼玛,外面又是电闪雷鸣,狂风四起,下起了倾盆大雨,这鬼天气!我们彻底失去了任何对外联系、求助的机会。

    我没有办法了,背她下崖去求医求助,已经没有可能了。

    我只得抱住她,紧紧地抱住,手伸进去,疯狂地搓着她细腻光滑的后背心、手心、额头、脚心、肚脐和腰后肾处。这是《老子宝典》里教的,暖透这些地方,机体会有活力呈现。如果这都不顶用,那就只有……

    我真是郁闷,本来这样的急救也太刺激人了,我那根都胀痛死了,但是慕容冰雨病情依旧啊我的天啊!

    难道非要逼我“天人交汇、阴阳相合”吗?也不知道《老子宝典》里说的管不管用,师傅死了,但他的邪恶似乎永存啊!

    抱着她,我感觉像是抱了一块冰,把我都冷得不行,偏偏心是热的,有个地方更热。

    雨越下越大,凉凉的空气带着水珠子被风侧吹进来,扑到我的身上了。

    我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啊!眼睛一闭,低下头去,狠狠地吻上了慕容冰雨的冰凉的唇。

    身体震颤,我特么全身都炸了似的,感觉人都要飞起来了。

    管不了那么多,什么也不能想,救人要紧!放任她的病情发展,她会冻死的。

    我的手不放空,应该搓的地方还是搓,嘴也不拼命地渡热气,狂吻。

    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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