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棱峥峥,平飞修长,眉头双峰各有隐漩,这也许就是遗传吧?”

    我说:“哪个人?会不会是我的父亲?”

    她说不知道名字,只在相片上看到过。那张相片还是她母亲的私密相册里存在的。她的母亲一生都恨这个人,也许就是恨我的父亲,但她真的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她还小的时候,看到母亲对着相片流泪,问过。但母亲不许她再问,只说她永远恨这个人,甚至将这个人的相片眉毛用针扎过了很多的小眼。

    而现在,她看到我的面目,越来越觉得我以后会很像那个照片中的人,只可能脸会小一点。

    当她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真的有些吃惊,因为世界上找不到两对几乎雷同的眉毛。她也知道自己的母亲会认出我来,所以刻意保护过我。

    和她聊了很久,因为一时也无法离开。长砻江水太急,过不了对岸去,师傅的拐杖还在对面的山洞里。而我无法背着慕容冰雨爬上陡峭的新天刀峰,那样太有风险了。

    看那情况,只能等江水退去之后再说。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都待在洞里,饮食也只有红山果可以吃,吃得最后牙都有些酸软。个人卫生问题不难解决,我在采山果地方的更前面砍到了一些长藤,做成了软梯,可以下到崖下的。

    白天,我们聊天,总是有很多话题。或者,她看我训练,看得入迷,神情里透着一种享受。她甚至说,她在见证一代枭雄的成长,希望看到我成功那一天。

    有她在,似乎训练成绩提高得很快,全身的力量更汹涌到变态。师傅说对了,女人是男人成功的巨大动力。

    我真希望她能找到合适的心脏供体,能够活下去,哪怕目前这种手术的成功机率也很小,但有希望总是美好的。

    夜里时分,无法述说,欢腾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也激动,她也主动,就那样,我拒绝不了一年的期限。虽然不能带她在身边,但我答应做她一年的爱人。她甚至希望我们就在那里,永远也不出去。

    但到了第四天,江水开始消退,我能在崖底的乱石丛里捕到搁浅的大鱼,做一炖烤鱼吃。

    第七天的中午,江水彻底回到原来的水位,森林的夏日再次热烈。我们在崖壁上留下了字迹——雨缘洞,然后我背着慕容冰雨,游过了长砻江。

    她一直没有发病,也许是因为沉浸在幸福之中,所以身体素质还算不错。可能那枚龙禁果也起到了作用吧?所以,过江湿了身,也不打紧。

    但是,背她顺藤爬上对面山坳,我还是钻木取火,让她烤干了身上,再找回师傅的拐杖,背她继续上路。她赤着嫩脚,不如我老茧脚,也只能我背她行走,她说希望就这么一直在我背上,一直走,直到生命的尽头,听来就让人心里生疼。

    多日的相处,我不疼爱她,是不可能的。

    没多久,我在她的眼前捕杀了一头野猪,硬生生追上这野物,杀死。她为我鼓掌,带着自豪的笑容。她是我的女人,我是她眼中的唯一。

    十天后,八月中旬,宽阔的长砻江汇江口就在眼前。远方,繁华的城市影子倒映在江中。我们穿着兽皮衣物,脚穿兽皮靴,这些都是慕容冰雨用牛筋藤制作的,她的手艺比我这个做过服装厂员工的人差了些,但一针一线,是她的心意。

    遥望远方的城市,慕容冰雨紧紧地抱着我,眼睛湿润了。她不舍,我又如何放得下?多日翻山越岭,朝夕相处,缠绵悱恻,如何不生情?

    她依旧主动,就在高峰林子里吻了我。我们站在那里,尽情地诀别,直到落日在远江水面之上,倒映半江残红。

    我爆发之后,留她在山上,自己下了山,到江边渔村偷到了男人女人的衣物鞋子,顺利返回。我记下了主人家的地址,一定会奉还所窃。

    朴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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