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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喂他喝了水,他一大口搞定。这货喉咙真的很粗,跟牛一样。

    看他身板子,虽然逃亡已久,还是那么结实,体重至少一百七往上说,绝对的纯肌肉,但还不显得过于线条爆炸,这种肌肉密度相当之大,力量让人无法想象。

    第一尖兵的人,没点斤两,确实不可能的。

    龙禁果壳水比黄连还苦,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喝完了。他连两半龙禁果壳都嚼了,吞到肚子里。

    这果壳更苦,效用却更大。他依旧面不改色地吃掉,然后对我说:“谢谢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程雨生。”

    他点点头,说:“有酒精没有?只要有,把我松绑,我自己来做手术,给我那柄裁纸刀就行。我实在弄不到的地方,你来。”

    我心头并不震惊,兵王就是兵王,这点能力都没有,还叫兵王?

    我却摇了摇头:“算了,还是我帮你吧!”

    “你会?”他有点不信。

    “我熟悉人体结构,包括血管、肌肉、神经系统,但做手术是第一次,多担待点。”我淡淡地说。

    他眼睛一鼓:“第一次?小兄弟,你没开玩笑?”

    我点点头:“嗯,不开玩笑。我的学识还来自于自学。”

    “靠……”他又是眼睛一鼓,很郁闷的样子,“当我是试验品?”

    没等我说话,他又一闭眼:“好吧,试验吧!只要你不把我交出去,我就死不了的。来,刮掉我身上所有的腐肉,弹头我都用手抠出来了,不用你取。最好是松掉绳绑,因为伤口比较多。放心,我能接回我脱臼的手臂和腿,但我不这么做。来,我再教你一个方法……”

    说着,他真教了我一方法,我还照做了。

    用绳子打了活结拉扣,套在他的脖子、手腕和脚踝上,绳子另一头绑在窗户防护网上,他若是一尺范围内动荡,全身都会被捆成死虾状,这叫自绳自缚,保证了他对我不伤害,这家伙也挺坦诚了。

    然后,我腾开客厅的长条高桌,倒了酒精,将之烧过,才将刘水放在桌子上,固定了捆他的绳子,接着用裁纸刀给他解绑,割掉衣物裤子,连内裤也去掉。

    一看这家伙的身体,老子惊得头皮发麻。

    除了脸和脖子,正面已经到处都是伤口,皮开肉绽,发达的胸肌都被铲飞起来了似的,里面胸骨都快看得见了。当然,胸上也有黑煞狼牙打出来的坑,那简直是一片血肉渣坑。

    左臂二头肌一个大烂洞,几乎能看见骨头;左肩头都被打穿了一个透明窟窿;左大腿三个洞,幸好没伤到动脉,小腿肚子上一个洞。

    那根也是伤,剩下半边头,吊着腐皮,流着脓。全身血水脓包到处都是,真不知道丫的是怎么样的意志力活下来的。

    就这样的伤势,他能把我跟赵峰斗那么久,而且没下杀手,这尼玛要是健全时,得多逆天?真是日了!

    他还很平静地对我说,那些都是老部队后起之辈打出来的枪伤,没怎么伤着动脉,只是感染了很多。

    我开始用酒精清洗他的伤口,一处一处洗,洗得我全身都痛似的。他却很平静地躺着,我让他咬绳子或者筷子,他都说不用了,没事,尽管来,最好是把大伤口用酒精烧一遍。

    妈比的,我真烧了,烧得那肉都滋滋地响,腥臭难闻,几度欲吐。

    他呢,神色一直那么平静,对于痛楚简直是当喝凉水那么简单。

    最后,我裁纸刀消了毒,一刀一刀地割了他身上的腐肉、脓包,正面和背面都一一清理。丫的背都快烂完了,屁股也被打烂完了似的。

    足足花了四个多小时,我像一个实习外科医生。他要求必须割到新鲜肉为止。连那根也如此。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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