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性的反应,一阵又一阵地轻颤着。

    清洗了之后,我不得不更残忍一点,开始拿起锋利的小刀小心地切掉她伤口上的一些腐肉,这更让她一阵阵地颤抖不已,额头上汗珠子都不断地涌着。

    幸好她太虚弱了,而且茅台入体,也让她有麻醉感,半边右脸都浮上醉红了,要不然一定会受不了的。

    我花了整整半个小时才算清理完成,然后掏出剩下的一半龙禁果壳,这可是最后的救命药了。将这放进嘴里,再放上最后两片黑青斑蛇肝,这几乎是可以解百毒的东西了,我一起嚼着。

    那真是苦到极点,但没有办法,我得紧持下来。

    待嚼成糊状后,小心地敷在申海兰所有的伤口上,用纱布再包扎好。

    一切搞定之后,看着脸上都是纱布的她,我心里莫名有一种疼,这完全是一种同情之感。可怜的女子,但愿你能挺过来。

    然后,我迅速地去旁边的林子里找来干柴,钻木取火,在申海兰的身边架起六堆火来。

    我没法为她搓身上搓心口,怕她承受不了,只能以火为她驱寒。

    六堆火,一堆头顶,这个能暖大脑,百会开。两堆左右腰际二侧,可暖肾体,唤生命之元。一堆在美腿之间,热力可顺道而行,暖透她的生育系统,不至于阴寒过重而落下妇科痼疾。还有两堆各在脚心那边,火力顺脚底涌入,驱寒向上,可从百会出。

    这一切都是师傅《老子宝典》里所教,我学过,也正好派上用场。

    随后,我便在大石头上照顾着六堆火,不时加柴,不时去林子里找干柴,忙得筋疲力竭。而我自己的伤势,倒是不打紧,挺挺忍忍就好了,反正我自愈能力强太多了。

    申海兰的情况还不错,身上渐渐有了些汗珠子,在那全身雪白无瑕的皮肤上,在阳光下,如同一身散碎的珍珠,晶莹,还挺好看。

    只要在出汗,就会有希望。我还伸手摸了抹,汗水都是冷的。

    其间,我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真的是绝望了。这里是一处巨大的绝谷,崖壁太陡太陡了,根本无法攀爬,除非是有人坐直升机从头上经过,或许能发现我们。

    长江涡流分支出来的水,就在不远处的山脚下形成另一个巨大的深潭,潭中心有一个面积比两个篮球场还大的巨大漩涡。那里是出水口,可我不敢试着随水而下,那稍不注意会要老命的。

    还好,大石头的外面,水道有个迂回水弯,水面相对平静一些,里面鱼也不少。我在照顾火堆的时候找野竹做了根鱼叉,随意捅捕到了一条肥美的大鲤鱼,约有三斤多,完全野生的,鳞片都快金红色了。

    于是,一边照顾申海兰,一边烤鱼填肚子,竟然把鱼肉都吃完了,连鳔都烤来吃了。

    同时,也烤干了她的破裙子、内衣什么的,还有我的衣物。

    我想了想,又捅了一条鲤鱼上来,先慢慢地烤着,申海兰醒来至少有得吃。

    那时,她身上的汗水出得更多,大颗大颗地流出。我又不得不去不远的山崖下,用大桐叶裹成杯形,接来山泉,为她补充着水分。

    感觉她呼吸也有些活力了,腹部也微微起伏,那迷人的胸也起伏大了些,我心里甚慰,有希望,真有希望。不自觉地,我又想念起了师傅,唉,但愿他是不死的。

    当我将第二条鱼烤到一半的时候,申海兰嗓子里发出一声迷糊的呻吟:“嗯~~~~啊……”

    我心里一激动,鱼都差点掉火堆里。

    只见她双腿动了动,身体也似乎想挣扎着起来。

    我赶紧道:“申海兰,别动,还要等一会儿才行。”

    她睁开了眼睛,低着眉眼一看,顿时惊呼一声,半边苍白的右脸上红晕顿时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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