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

    不过,她要求我上午好好睡一觉。我倒是一夜没怎么睡好,于是还真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都中午了,太阳正当空,鼻子里闻到了香气。

    我出屋一看,呵呵,申海兰也捕了一条鱼,正在烤着。不过,她用我的小刀取了两截很嫩的文竹筒,里面似乎装着玉米,泡着水,正在火边煨烤着。

    空气里有鱼的香味儿,也有玉米的清香,让我食欲动了起来。申海兰呢,还是很贤惠的嘛!

    接下来的日子,变得很规律起来。

    每个夜晚,我都守着火堆,睡不好。

    但第二天早上,申海兰会起来做早餐。她的伤好得很快,一周之后就好完会了,没有留下疤痕,至少露出来的地方没有,大腿上我不知道,也不问。

    我吃过早餐,补一上午的觉,起来时,她已经弄好了中午饭。山谷大,物产也丰富,鱼肉、野菜和野果不缺。

    下午,我们一起训练。我的强度非常之大,也算是趁机疯狂训练吧,万一出去了,用得上的。

    五项数据不丢,鬼魅手不丢。我用鱼和野兔内脏做诱饵,引苍蝇,疯狂地训练着。

    申海兰果断是个坚强的女子,她也在跟我训练五项数据,总是咬牙坚持到最后。

    她学习鬼魅手,不过我只让她在沙滩上戳指头,训练力度和准度,小手总是血肿,但师傅给的药酒还有,也能用上。

    她不用苍蝇训练,只是在花丛里抓蝴蝶、用手指弹蜜蜂,或者用手指夹捏蝴蝶和蜜蜂的翅膀。身形灵动,人比花美。她是绝谷里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有时候看她训练,也是一种享受。

    我们用柳城话交流,很开心。也许吧,这世上最美的语言,还是我们熟悉的乡音。当然,她训练刻苦,但气质是属于文静、纯纯型的,所以话也不是很多。

    我尝试着在山谷最开阔的地方燃放柴草烟雾,希望能引起外界的注意,但失败了。因为高空有风,烟还未升得更高,便被风吹散了。当然,好些天了,天空根没有什么飞机的影子。

    我还想了一个办法,费了好大的劲,在空地上用捕获的小野兔作诱饵,抓到了一只老鹰,用身上的布条写上血字,绑在它的腿上,希望它能把这样的信息带出去。长长的布条在它脚下,也许会有些希望。

    然而,这个方法是愚蠢的,老鹰被放之后,飞上高峰之巅,直接啄断了布条。鹰是向往自由的,它才不需要有束缚感影响它搏击长空。

    到最后,我依然没有放弃希望,选择了峭壁坡度相对缓一点的地方,就在山谷东北方向上,上方是两峰之间的高崖坳壁处,开始用黑煞狼牙的第三关节合金锥在山崖上打坑打洞。

    岩石很坚硬,这是一个费力的事情,但我依旧在进行之中,风雨无阻。除了训练、吃饭、休息之外,就干这事。我想打出一条通往外界的峭壁天梯来。洞不需要太大,只有能抠手蹬脚尖就行。

    每每这样的行动,总让申海兰担心得不得了,总在下面望着我,默默的。她的眼里,越来越多温情,甚至有了爱慕,一种让我心里纠结的爱慕。

    打天梯的地方,崖高约三百来米的样子,这算是最矮的一处了。每一天,我能打出七八米来,自然,越往上,越危险。好在上方有些崖壁上倔强生长的树木,有时候能喘口气。

    而且,申海兰用谷中的“毛蓑草”结成了粗实的绳子。她不停地搓草成绳,手都打起了血泡,破皮见鲜肉,也在紧持。她说可以挂在崖壁的一些树上,作为我的保险绳。

    确实,有了保险绳,一头拴着我的腰,一头吊一崖底,申海兰抓住它,对我也是一种保护。我下来的时候,可以拉住垂下来的两条绳体,省力多了。

    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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