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很酸,不知道说什么。这些日子,在谷中的生活,如同烙印深刻在心底,怎么可能忘记?而她这样的决定,让人深受折磨。

    随后,我们向前行去,来到库区崖边,寻找了好久,才找一棵粗如水桶的巨柏,将保险绳挂在上面,我先下去,然后在下面拽着,等她下来。

    如此下行,我们各是一只下山飞猿,穿过云雾,不多时已到底。

    然后收好绳子,面对宽阔的库区积水,约有八百米宽的地方,我们跳进了刺骨的江水中,很快适应下来,然后一起游了过去,上岸,按着既定的方向,一路攀山过水,垂绳下崖,饿食野物,渴饮山泉,日行,训练,夜栖。

    不时会穿越长江,我喜欢寻找水流相对湍急的地方,进行潜水搏击、鬼魅手训练,江水力量无穷,我也力量无穷,实力提升更快。

    行走时,随时也能以树干练韧带,练指力。

    我们失踪已久,外界不知何变化,反而赶路也不太着急,如此日行夜栖,山中行走也达一月有余。

    申海兰的话很少,训练更加刻苦,她像在折磨自己。纯净的脸上多了一种情绪,淡淡的忧郁,让我心疼,无奈。

    每一天的饮食,都是她在采、猎和烹煮,她找干柴,钻木取火,她搭夜睡的坡屋。我不想她干,但她说她是姐,她要照顾弟弟,不许我和她顶嘴争做。她对我的唯一期望就是:变强,变强,越来越强!

    这是一种痛苦的动力,让我每一次训练都到极致状态。

    当我们走出淹没无人区的时候,我已满十八岁,实力的提升让我自己惊讶。申海兰也说,不知道我到达什么境界了,但如果再对决张高的话,恐怕是秒杀水准了。我问过僵尸男,她说从没见过。

    申海兰记得我的生日,那是养父捡我回去的日子。那一天,我们依旧在训练、赶路,对于过节并不在乎。新年的时候,依旧如此。

    师傅在《老子宝典》里也说过,管他妈的什么节不节日,只有强大了,天天都像过节。

    来到巫江边上,而农历的新年已过了十多天了。那里,已经是巫县的县城远郊地带,人家户多了起来。

    入夜时分,看着江边两岸灯火,重回文明世界,又是一番不一样的感叹。

    我趁着夜色,去附近的村庄偷了两套衣物,从内到外,包括鞋子,回来和申海兰换上。

    衣物很普通,但白色的羽绒、黑色紧身长裤穿在申海兰的身上,她没有一丝的化妆,依旧那么小脸白嫩如瓷,眉目如画,身形曲线优美起伏,绝美而纯粹,淡淡的忧郁。

    她还笑笑说,胸罩的大小刚合适。

    我淡淡一笑,什么也不说。我是瞎猜的,她应该是个C杯,圆润挺拔。

    我的肤色再不像从云岭森林出来时的小麦色,白晰,皮肤紧致,肌肉密度极高。她说我面貌变化更大了些,一点也看不出第一次见到我时的形像了,我成长为一个男人了,冷峻、成熟、强悍。

    我们吃完最后的鱼干,沿着巫江边向县城繁华区行进。只要到了那里,我会打通赵峰的电话,晚上休息也就有着落了。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进入县城主城区。

    年的味道还没有退去,到处灯笼高挂,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还是挺热闹的。那也才发现,是正月十五元宵节了。

    才夜里七点多,时间还早,我们顺街逛了逛。申海兰主动拉着我的手,我没有拒绝。夜风吹处,我们长发飘荡,偈是一对恋人。来往的人们都在看我们,她神色很坦然,我却有些内心纠结,但只能如此。

    没多久,便路过酒吧一条街外面。靠街口的一家“忘情水酒吧”外面,停了很多的豪车。其中一辆,赫然是申海洋的雷克萨斯。

    看到那车,申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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