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狗,一身血流,却不伤大动脉。但一记旋转拳头下去,轰在裆处,那里血糊如浆。

    他的脸皮都铲飞了。这种人,就不配披一张人脸。

    所有的骨头断成两截,所有的关节碎成了渣……

    血腥在楼道里漫延,浓浓得散不开。幸好那一层楼只有一梯二户,对面的房子也是申明举买下来给韩明玉的,韩明玉将那边的三室两厅打造成了健身房和申海兰的练功房,所以没人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最后,申海兰一身是血,摘了拳环,扑进我怀里,伤心欲绝地哭了起来:“妈妈好可怜,妈妈好可怜……”

    我心都碎掉了似的,抱着她,抚着她的头,无言以说。为了孩子,哪怕韩明玉是个高级婊,但她依旧是伟大的母亲。而我似乎也懂了,申海兰为何要学跆拳道,也许不仅是为了保护我,而且可能是韩明玉的意思,只是她没对女儿讲起过。

    赵峰和仇森实在看不下去了,各自流泪,转身回屋去。

    水哥拍拍我和申海兰的肩膀,低声道:“都结束了。我们要准备回江城了,机票我都订好了,包的头等舱,两个小时后起飞。有些东西要给你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