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那叫做精彩了。

    张家军死士们,居然很多人神情悲戚,有人落泪了。

    那边的司马晴空、东方长歌及他们的管家,泪水都快忍不住了。夜美人漂亮的脸上也含着悲戚之色,就快哭了。

    司马扬晴坐在水哥的身边,戴着耳塞,受到的冲击力很小,但她惊呆地看着一切,看着阎妮。

    张弛脸色很难看,咬着牙,苦撑着那摧人的魔音。张高已经绷不住了,泪水流了出来。

    我在那情况下,突然咆哮一声,挥舞着拐杖,主动冲杀出去。

    当场,悲伤中的张家死士们被我冲散了阵形。巨大的悲伤袭头,搞得他们好无力,比手挡不住钢拐,被我一阵狂抽,扫倒了一大片,个个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便更多的是腰椎都断了,人也就真的废了,不不人被打得当场晕去。

    我之反击开始,阎妮的笛声更具杀伤力,无尽的力量、超强的音波,悲痛无比的意境,直刺人心。在我看来,那摧不了我的魂,但张家死士的气势已经瓦解,我如入无人之境,一扫一大片。

    柳条他们呢,因为有耳塞,问题不大,看着我在狂扫的场面,居然个个露出了微笑来。

    张弛眼泪在打转,全身都在颤抖。冷残河那个活死人,也绷不住,流着泪,狂吼了一声“死丫头,不许再吹了!”,然后猛地朝阎妮奔去。

    这厮,绝对有杀机。

    但是,阎妮的笛声还在继续,更加刺激人心。水哥突然腾空而起,直接扑过去,挡在阎妮身前五米处,愣生生将冷残河拦下来,冷道:“僵尸,你再上前试试?滚回去哭去!”

    冷残河咬着牙,双眼带着泪迹,死死地盯着水哥,两拳握得紧紧的,但就是找不到攻击的时机,跟个傻逼一样尴尬地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进,将面对强悍的水哥,他肯定吃不过;退,则是一种羞辱,他受不了;站在那里,离阎妮的笛声更近,被冲击得泪水长流。

    而我,已迅速干倒了十五人,剩下的家伙都四处逃窜,速度变得慢了很多。老子追上去,一拐一个,一拐一个,打得骨断声砰啪作响,惨叫声成片。倒在地上失去战斗力的死士们,竟然还在流泪。

    张高实在忍不住了,双手捂着耳朵,狂叫着:“艹泥妈呀,这是什么鸡8曲子啊!不要吹啦,不要吹啦……”

    张弛悲伤得脸都扭曲了,一张俊脸铁青带泪,狂吼着:“程雨生,住手!不要打了!张家认输!!!”

    我直接再放倒一人,打断了腰椎,拐杖在地上一拄,长身起,退出了战斗,狂叫道:“笛声不要停!!!”

    阎妮也是兴奋得不行,脸上无泪,只有淡淡微笑,中气十足,更亢扬悲怆的音律奔放而出。

    夜美人实在忍不住,趴在桌子上,两臂夹耳,夹得浑身颤抖。司马晴空、东方长歌、司马长风、东方洪全都哭得一塌糊涂。

    张弛气得不行了,一拉张高,吼道:“残河,我们走!!!”

    话音落时,父子俩已奔向了大厅门口。冷残河哪听得这命令,转身跑得比狗快。

    只有十八个未受伤的张家死士,赶紧扶起地上惨叫的和晕厥的,没命地跟在家主的身后,混乱的脚步和身影,一起往大门处奔,居然在大门口发生了踩踏和拥挤,显得无比狼狈。

    我一扬手,阎妮已是笛声突然而停。我大叫道:“张家主,张高公子,冷管家,怎么了啊,吃了饭再走吧!”

    张高居然逃到外面,回头时,眼泪湿透了血纱布,竟狂叫道:“吃你妹啊?程雨生,你和飞鹰会都是冷血动物,没人性啊,还有人在笑,你们太变态了,无情啊,冷血啊……”

    这货吼着就往外面狂奔,跑得太急了,假发都飞脱了,还在顶着个可笑的地中海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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