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大,但亭台阁榭,假山水池广场,无一不有。

    然而,这里静悄悄,看不到一丝灯光,看不到一个人影。但是,这里建筑的华美,格局的大气,真让人有种穿越时空的感觉。能在这里居住,生活,仿佛真多了一种权势与威严。

    只可惜,前后三十年,这里两易其主,第一代主人又回来了,第二代主人玩消失,第三代主人也不见踪影了。

    “这是怎么回事?慕容冰枭的人马都去哪儿了?”老哥不禁疑惑道。

    非伯想了想,说:“也许……他们的人马是从我们来的秘道离开的。但为什么不走正门呢?走吧,我们先四处看看情况,肯定会有蛛丝马迹留下的。”

    当下,我们在帝王谷内四处走动,找寻相关的资料,同时也领略到了帝王谷的不同设施、环境。非伯故地重游,像是一个导游一样,淡然风采,为我们讲解了这里的一切。

    这里打扫得很干净,但显然有一两天没扫,有些落叶、残花瓣。地方虽然不是很大,但有田有地,有树有水,除了外接的电力之外,还有地底备用的发电机组,若真是发生了战事,作为红道大人物在这里藏身,过个一辈子都可以。这里条件好,地理结构也极为稳定,完全可以自给自足。

    非伯甚至带我看了当年我大伯和父亲分别办公的左王殿、右王殿,还有他们各自起居、练功的院落。如今,那里只是建筑和一些家具没变动,其他的小物件都不存在了。就连这里的一切,都是张枭入主以后重新粉装修过的。

    在那样的地方,我有些幻想两位亲人当年在那里生活起居、办公、会见青道人物的情形,但始终无法切实感受,只有一种身份的荣耀感和对命运的感慨。

    非伯倒是怀旧得紧,看着一切,都仿佛生出感情似的。他抚摸墙壁、柱子、雕像,不言不语,但那眼神都仿佛回到了从前。他是一代青道帝王,缔造了一个时代,是这里的第一代主人,只可惜他的时代来得不容易,巅峰得又太短暂。

    到头来,非伯在帝王大殿面前站着,对我轻声说,语重心长:“孩子,与红道可并存,但不可风头过盛。与红道相处,如与豺狼相伴,以后万事小心,切不可恃才狂傲。遥想当年,我与你大伯、父亲,年少得志,确实也有傲态心理,于是所有基业毁于一旦。前人之教训,后人谨记吧!”

    说完,他拍拍我的肩膀,然后推开帝王大殿,走了进去。

    我心中自然牢记下来,虽然有些憋屈,但没有办法,这就是现实。混青道,到底不如红道那样——哪怕是罪恶也是光明正大、有理有据还合法。

    我跟随非伯进了大殿里,那里就是帝王宝座和会客大厅,红木家具,镶金嵌玉,极是奢侈。非伯说这些倒是没变,一切都是他发现时的模样,顶多的是多了些桌子椅子,也许是因为太过于奢华,俨然古时帝王家,所以在红道没有档案记录下来,那位老人家过世之后,再也没人提起,倒是让他机缘凑巧发现了。

    我虽然有些震惊,但也理解。男人心中都有一个帝王梦,这并不奇怪。

    而如今,在那威严的帝王宝座旁边,有一道门,门后面便是慕容冰枭的帝王办公室。

    我们进去看了看,非常现代化了,电脑、按摩椅什么的都有。但在电脑里,我们找不到什么证据。出办公室的后门,是帝王大殿的后花园,更是恍然如皇家后花园,富丽气派。

    这一圈走下来之后,我们所有人聚集到了帝王大殿的正门外面,那里是占地近万平的广场,白玉质的,彼时显得相当的空荡、幽静。

    非伯站在广场上,很感慨,说当年那是孟家军操练之所,俱往矣,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帝王谷外江水滔滔万年依旧,但多少豪杰浮梦若云烟逝然,生命诚可贵,活着更美好。

    这样的话,让我们都有些默然,感慨于心。没有经历时事多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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